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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春色满城(全)-2
作者:jkun资源站 2023-11-21 23:39:26   
第008章 解铃还需系铃人

林豆豆经过一个晚上的思想斗争后,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主动要何从去找苏玉芳。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她说也许只有见了苏玉芳后何从的这个障碍才会消除。

“何从,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棒的。你心情不好,就多出去散散心吧。我知道你喜欢一个叫苏玉芳的女人。因为你梦里叫过她的名字。你如果喜欢她就去找她吧,我虽然不情愿,但也不反对,只要你开心就行。我相信,有一天,你还是会回到我身边来的。因为,还是那句话,我相信,最爱你的人是我林豆豆。我会等到你回心转意的那天的。”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想让我内疚?”

“不是这样的,何从,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林豆豆,我对不起你。”何从怎么都觉得自己有点假惺惺的味道,说,“我自己搬出去住吧。你应该找一个能给你性爱滋润的男人。我不能继续拖累你的。”

“不。何从,你不懂得照顾自己的。不要搬出去,还是让我继续照顾你吧。我并不是你所想的,没有性就不能生活下去的女人。每天晚上能抱着你睡觉,我都很满足的了。再说,你现在又不是真的不行,只是心理状态还没调整过来。我相信你见了苏玉芳之后就会好起来的。”

“好吧。既然你愿意让我节约点房租费的话,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何从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无耻了。

打苏玉芳的手机,老是关机。为什么会这样?莫非出差在外,还是被外地的某个富商给包走了?何从都快感觉绝望了,“难道你注定就是我生命中给我带来痛苦的一个过客,在达到目的后就悄然消失?关机也好,只要不是停机,我就一直打下去,就会有一线希望。”

为了找到苏玉芳,何从也曾问过丰怡园湘菜馆的收银员晓婕和部长阿冬,苏玉芳也就是那天和我一起共餐的那个美人儿最近有没有来菜馆吃过饭?但是晓婕和阿冬都说没有。虽然苏玉芳没来过,但何从自此天天中午都会在丰怡园湘菜馆吃饭。他想,如果真有缘,就可能在这里和苏玉芳重逢的。

又到了星期天了,林豆豆抱着何从赤裸的身子不想起床。是的,已经七天了,他们有七天没有过性生活了。林豆豆现在只能抱着何从的赤裸的身体,来感受男人的气息滋润。

“对不起,豆豆,我没用,不能和你过性生活了。”

林豆豆见何从这么说,慌忙解释道:“不,何从,性生活不一定是要你的鸡巴在我的阴道里抽动个几十分钟后射精了才叫性生活。像我这样,抱着你,亲吻你,抚摸你,感受着你的气息,这也是性生活。能这样天天抱着你,我一样很开心。你不用内疚的。内疚只会让你的病情加重的。你要想到,是我欠你的,我给你的不是一个处女的身子。所以你不用内疚。”

其实,她不知道,何从对那层薄膜并不是看得很重的。他更看重的是感觉。对,是感觉,就像他看到苏玉芳时的那种感觉。可是,林豆豆,你不能给我那种感觉呀。何从心里默默地想道。

就在林豆豆抱着何从,在他赤裸的胸脯上亲吻着的时候,何从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本不想听,但一想到可能是苏玉芳打来的,还是拿起来听了。

让何从不敢相信的是,电话果然是苏玉芳打来的。、“何从呀,不好意思。我的手机上个星期六丢了。昨天才有钱重新买了一个。还好我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到了你给我写了电话号码的那张纸条。今天有没有出去玩呀?约了别人没有?如果没有的话,那陪我去逛逛好吗?”

耶!太好了!

何从急忙起来穿衣服。在系好皮带的时候,看到林豆豆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泪。

“去吧,我不会怪你的。”林豆豆说。

林豆豆,你太伟大了!何从心里默默地说。似乎有个这样的老婆也不错,至少她不反对我找其他女人,甚至为了我的性福,还支持我去找其他女人不是?

男人不都求个“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吗”?

就在何从出门时,林豆豆又叫住他:“何从……”

怎么了?难道想变卦?何从有点不高兴了。

“还有什么事吗?”

“如果,等下你真的和她做爱的话,记得戴安全套哦。”

见何从一脸疑惑的样子,林豆豆又说:“做好安全措施对你有好处。要是一不小心,弄大她的肚子了,那就麻烦了!”

我都想弄大她的肚子呢!何从恨恨地想道,问题是,我想弄大,人家苏玉芳还不一定愿意呢。人家凭什么就愿意让我弄大肚子呢?一没钱,二没份稳定的工作,生个孩子下来喝西北风去?再说,好像我们也还没到那一步去吧?虽然我心里早就想把她像你一样压在身下好好干一番,让她也享受和你一样的连番高潮!

虽然这样想着,但何从却也知道不能这样说出来。否则岂不是更伤林豆豆的心了?

“不会的。豆豆你放心吧。我走了呀。”何从说着走出了门口,去赴苏玉芳的约会去了。

在去见苏玉芳的路上,何从心里充满了希望。他想,我应该对得起林豆豆的期望,争取今天和苏玉芳的关系更进一步发展到床上去。

当然,他不会戴安全套。何从还是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喜欢零距离无障碍的亲密接触,哪怕0.2毫米的超薄障碍都不行,感觉上始终没有阴茎直接和阴道接触来得舒服。当然,不戴套并不代表就一定会搞大她的肚子,毕竟安全的避孕方法还是有很多种的,比如事后服用毓婷,或者事前使用避孕栓。当然,作为非常有经验的读者,你可能会说还有一种避孕方法,就是体外射精。

那作为本文作者,我告诉你,我不喜欢这种方法。原因有两个,一是不安全,也许在我拔出来射向体外的时候,已经有部分身手比较敏捷的精子先锋队先行冲关冲进子宫里了;二是我不喜欢紧要关头时那种美好的感觉被打断。插得正爽到极点的时候,却要从那湿滑火热的阴道里抽出来,这是多么煞风景的一件事呀!只有顺其自然地在高潮到来时,把火热的精液都给射进去,然后再让鸡巴慢慢地在阴道里软化,最后才拔出来,那才叫一个爽呀!

作者不喜欢这种方法,作为本文的主人公,何从在心里大声呼喊道:“我也不喜欢体外射精这种笨笨地避孕方法!”

想到这里,何从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一股暖流涌了上来,那条萎靡多日的独眼龙开始蠢蠢欲动了。果然是解铃还需系铃人。还没见到苏玉芳呢,只是去赴约的路上,小弟弟就给他支起了一个老高的小帐蓬。

第009章 什么叫做祸水级的美女

“何从,我在这里!”到了约定的地方,苏玉芳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一见到何从便热情地招手打招呼。

何从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她的身边,仔细地端详着她那美丽的脸。当然,还有那玲珑浮凸的身体。只见她上身穿着红色弹力紧身衣,胸前两座高耸的乳房被勒得几欲破衫而出。下身穿着一条超短牛仔裤,浑圆的臀瓣下是两条散发着玉质光泽的长腿。这模样儿,太能挑动男人的性欲了。幸好何从不是处男了,不然一定得挂两条长长的鼻血。

“我真想拥抱你!这么久没有联系,可想死我了!”何从言由心发。

苏玉芳闻言,脸上飞上一朵红云,忙羞涩地转过脸去,“你胡说什么呢?”

“好吧,当我是胡说吧。走吧,想去哪里玩,我舍命陪君子!”

“我想去逛逛步行街。再有,我可不是君子,只是一小女子而已。”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倒想试一下,你这小女子难不难养。怎么样,给个机会吧?”何从充分发挥了他那胆大心细脸皮厚的泡妞手段。

“哼。给你机会不是不可以,就看你的表现了。”苏玉芳倒也大方。

去步行街逛逛,是不个错的选择,那步行街两边建筑都是民国风情的旧建筑重新粉饰一新的,看起来挺美的,挺适合情侣游玩购物的。只是,她该不会是个购物狂吧?何从心里开始打起鼓来,本公子可是属于囊中羞涩的那类人,到时候不能给喜欢的女人买单,会是件很没面子的事情哦。她还说了就看我的表现了呢。

何从正准备招手打个出租车过去,被苏玉芳阻止了。说是距离不远,她来西江不久,好多地方都没玩过呢,不如慢慢走过去,感受一下西江的城市风情。

步行街上的店面,几乎每家苏玉芳都要进去逛一逛,包括那些金铺珠宝店。好在,不是每一家都要去买几件东西。这条步行街,铺面大多是卖衣服之类的。经过不断的挑选,苏玉芳总算是看中了几件衣服,不是很贵,加上一起才300多元。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何从立即表现男士的风度,拿钱买单。但苏玉芳不让他买单。最后在何从的坚持下,还是由他买了单。

沿路用了半天,直到日落西山黄昏降临,总算逛完了步行街。好吧,何从承认自己的身体确实倍儿棒,特别是有美女相陪的情况下,步行了这么久,竟然不觉得累。因为走着走着,他们的手就挽在一起了,感受着那馨香体温,鼻子里不时传来一丝醉人的女子体香味,作为一个男人,你说他还会累吗?看来美女是男人最好的动力源泉呀!

买了两支饮料,何从招呼苏玉芳在步行街的长椅上坐下。刚好坐在一家珠宝店斜对面,那金玉满堂珠光宝气,充分映衬出了他的清贫寒酸。

“等我有钱了,这里的任何东西你随便买!”为了表示心意,何从毫不脸红地指着那块写着老凤祥的珠宝店招牌说。

“那等你有钱了再说吧,你看天都黑了,现在我们应该先去填填肚子了。”苏玉芳说:“吃完饭后你就送我回去休息吧。”

“那么早回去休息,睡得着吗?不如我们去酒吧泡泡吧。既然都出来玩了,怎能不体验一下西江的夜生活呢?”何从说着,心里却在想,“不让你出来体验夜生活,我今晚怎么找借口把你给干了呢?”

夜色渐深地时候,何从给妖精打了个电话,让她给安排一个小包厢。虽然他更喜欢在大堂里坐吧台,感受那疯狂的气氛。但是有了上次的事件后,何从觉得美女在酒吧就是麻烦的源头,特别是苏玉芳这种祸水级的美女。虽然他不怕惹麻烦,但有麻烦总是影响自己的心情,对吧?所以,何从宁愿多花点钱,躲进包厢里乐逍遥。当然,如果包厢里只有两个人,好像不够气氛。所以,何从又打了几个电话出去,约了几个高中死党一起过来唱歌,顺便在他们面前炫耀一下。在发出邀请的同时,何从顺便告诉他们自带女友过来,不得叫陪酒小姐。至于原因,何从告诉他们因为我已经自带女友了,当然就不方便叫陪酒陪唱小姐了。

“不会吧?你小子泡吧会带上林豆豆?还舍得开KTV房?”

几个死党都表示了严重怀疑。

“惭愧呀!难道林豆豆真有那么丑吗?就上不得台面,带不出街?”何从感觉深受打击了。虽然他并不爱林豆豆,但林豆豆毕竟是给予他性福生活的同居女友呀。虽然这几天因为心理障碍并不性福。

“我们不是说豆豆长得丑。而是你这小子从来就不把豆豆当盘菜,除了有性需要的时候,你什么时候还会记得人家林豆豆呀?”

汗。大汗。瀑布汗。成吉思汗。何从满脑门黑线,这帮死党果然是那什么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他气急败坏地在电话里吼道:“废话那么多!反正不是林豆豆,至于是谁,来了不就看见了?”

和苏玉芳到了蓝色妖姬后,侍应生将他们带到了妖精安排好的宜春22号包厢。看来妖精这骚货满脑子的淫荡细胞,连KTV包厢名都透出一股淫荡气息。看看吧,宜春22号,适宜叫春爱爱的包厢。下次来,我一定还得要这间包厢,并且只和苏玉芳两个人用这间包厢,这样才宜春,方便22。何从心理不无猥琐地想道。

苏玉芳可不知何从脑子里这时已经和她在这包厢里的沙发上巫山云雨翻江倒海了。她已经站到触摸屏前点歌去了。

侍应生正将包厢价格里包含的啤酒和水晶鸡爪、鱿鱼丝等小吃送上来的时候,妖精也走了进来:“哟。猪猪你这小痞子,今晚又准备祸害纯情美眉了?”

“打住。打住。什么叫做又准备祸害呀?一个又字,说得我多伟大似的,好像祸害了不少无知少女似的?好像我连你都没有摸过吧?何谈去祸害别人?”说实在话,妖精是越来越迷人了,果然是生有媚骨的女人。何从每次见到,都会产生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的冲动。今晚也不例外。

“是吗,姐姐就算让你祸害,好像你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妖精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不给姐姐介绍一下?”

苏玉芳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听到妖精这么说,忙自我介绍道:“您好,我叫苏玉芳,湖南人,是何从的好朋友。请您多多照顾!”

“哦。这么说,我们还是半个老乡嘛。嗯,我认真看看。不错,不错。果然是个美人儿,不说倾国倾城,也是倾倒众生呀!难怪何从这小子哈喇子都流得三尺长了。赶明儿,姐姐传你一套媚功,保管迷得何从这小子连爹妈都不记得是谁了。”妖精嘴里啧啧有声,又转过头对我说:“何从,姐姐可先和你说了,可不许欺负我这老乡哦!”

何从那个汗呀!“妖精你这叫什么话呀!还有,怎么就和咱家苏玉芳扯上老乡关系了?你不是韶关人吗?”

“韶关和湖南交界,我老爸就是从湖南那边过来的。”妖精似乎不想就这出身多说什么,问道:“今晚不会就你们两个人吧?”

何从刚想说还叫了几个朋友,这个时候,包厢门开了,他邀请的三个死党都到了。果然每个人都带了一个女人跟着来。而且每个人带的女人都有各自的特色。

刘涛喜欢熟女,果然就带了一个熟透了的熟女,胸前鼓囊囊地两大砣,在胸衣的束缚下,一条深深地乳沟像黑洞一样强力吸引男人的目光。

黄飞喜欢萝莉,带的是一个刚够16岁的学生妹,脑后扎着个高马尾,一脸清纯的样子。可惜的是乳房应该还没发育完全呀,还没苏玉芳的一半大。

张志伟喜欢苗条的女人,哦。何从不得不承认,跟在张志伟身边的这个女人就是用他的排骨变的,估计体重还不够70斤,风大点就给吹走了。要命的是,脸上还涂脂抹粉。真看不出来,张志伟的口味果然与众不同呀!

妖精见来了六个人,就说你们玩吧,我叫人给你们送点小吃吧。

何从摆摆手:“你忙去吧,我还真不敢独自霸住你在这里呢。小吃多送点哦,你知道我很穷的,再送点啤酒就更好了!”

“你就省省吧。想喝酒,自个儿买。什么时候你侍候得姐姐舒服了,再请你免费喝酒吧!”

众人一听,连忙起哄,叫何从赶快把酒吧老板娘给侍候舒服了,好有免费酒喝。

“你们这还是人吗?见利忘义,有异性没人性,为了一点啤酒,就将自家兄弟给出卖了?”何从也高兴得大呼小叫。

在嘻笑热闹中,大家开始点歌唱歌,玩色子拼酒,侍应生也总是及时送上一些小吃和瓜果。大家都不问对方的女人相关资料,正所谓心照不宣,带的都不是自己的老婆,说不定还没等熟悉过来,明天就换人了,何必要去问了。

时间在一片融洽地气氛中慢慢滑过。

大家正玩得开心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撞开了,两个浑身酒臭的黄毛青年闯了进来,嘴里还含混不清地说:“到我了,到我了……”

“兄弟,你们走错房了。”张志伟一见这些人进来,连忙起身说道。

“哦。走错房了呀?我就说他妈的怎么唱的不是我点的歌呢?”其中一个较为壮硕胸前露出黑毛的青年嘟咙道。正准备出去时,拿眼扫了一下房内的女人,看到苏玉芳时,突然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再也迈不开步子了。

“哇,这女人可真漂亮呀!我喜欢!我一定要和她干一炮!对,先献给老大干一炮,我再干!”胸前有黑毛的青年流着口水,哇哇大叫,并指着刘涛带来的那个女人道:“黑仔,那个女人也不错,两个奶子挺大的,一看就是多水熟透地了密桃。你正好没什么经验,就让她好好调教调教你吧!”

何从一听,热血直冲脑门,他妈的什么人嘛,老子还没干呢,你他妈的就狂到要和苏玉芳干一炮?并且还是要送给你老大干过后再干?

第010章 惹上东山狼

“滚!再不滚出去,我叫你的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何从肺都快气炸了,很不客气地说。

“小子,你很狂,敢叫我滚!”那个胸口长着黑毛的“黄毛”指着我的头,口水四溅,“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他妈的是谁!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天王老子我都不客气!”对于这种人,何从也懒得和他多废话了。直接打出去就是了!说完我对着他当胸就是一拳打过去。

黄毛见何从一拳打过来,侧身后退一步,一手格挡的同时,也一拳还过来。

呵,看来也是练过几手的嘛。

看着他一拳直冲过来,何从右手一伸,改拳为抓,接着他的拳头,然后背身弓腰,将他的手架到肩上往前一带,然后左手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肘子重重地撞了下去。随着手肘撞击肚子发出的沉闷“卟”声,传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声。

见黄毛中招,那个叫黑仔的也扑上来,拳头对着何从的太阳穴直捣过来。何从连忙放下黄毛,侧身避过,趁黑仔扑上来的刹那,用尽力道一掌切向他的腰眼。黑仔一看,想要避开,可是因为扑势太急,避无可避,惨叫着倒在地上。伤了腰眼,估计这个叫黑仔的小子以后面对女人时可能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刚刚放倒黑仔,何从的脑后便响起风声。是黄毛的攻击又到了。

这小子看来还经得起打嘛,中了我一肘,竟然还能继续战斗?

何从心理想着,身体也没闲着,冲前一步,堪堪避开黄毛的拳头,然后回身一个侧踢,黄毛一扭腰,避开何从的侧踢,没想到何从顺势下蹲,一个扫堂腿过去,黄毛登时被扫翻在地。何从立即扑上去,一膝重重地跪在他的肚子上,又是惨叫声响起。然后何从的拳头像雨点一样,照着黄毛的小腹就是一顿猛砸。

这地方砸着过瘾呀,何从心想,像打沙包一样,又不怕打到骨折。太过瘾了。自从和林豆豆同居以后,何从好像再没练过沙包了。没想到,今天会有个人肉沙包送上来让他练练手。

而这个时候,刘涛和张志伟他们也围了上来,对还躺在地上捂着腰狼嚎的黑仔猛踢猛踩。正所谓痛打落水狗嘛。

想当年读高中的时候,这哥们几个可没少打架。并在设在新沙镇的西江二中,留下了“新沙四虎”的威名,拥有不少粉丝呢。特别是何从,那可是从小学开始就是以架出名的。打呀打呀,身手和胆气儿就打出来了。如今虽然哥几个都在西江城区里混日子,但他们的传说还依然在新沙的中学生们中流传呢。

而黄飞这家伙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几个哥们在一边打生打死,他倒好,在一边陪着他的小萝莉观战,并不时指点江山。本来,女孩子胆小,特别是还在读书的小萝莉,更是害怕打架的场景。但黄飞的这个小萝莉却很另类,丝毫不害怕,还兴奋地大呼小叫,为何从他们加油助威。

而苏玉芳和刘涛带来的那个女人,脸上却露出担忧的神色,本想劝何从他们收手算了,但却不敢出声。

正当何从他们打的其乐无穷时,突然呼拉拉地闯进一大帮人,看样子得有十来个吧!当中为首的那个突然一声暴喝:“都给我住手!”

何从抬头一看,呵,来了这么多人,都是来者不善呀,看来这下乐子大了。

刘涛和张志伟闻声立即退后,护到两个女人跟前。何从也站起身,将地上的黄毛一脚踢了过去。

“春哥,你没事吧?”立即有几个人将黄毛扶了起来。

黄毛被扶起来后,“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灯光太暗,看不清吐得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地血腥味和酸臭味,也不知吐他的是血还是胃液。

“大哥,你得帮我们报仇呀。剁了这帮杂碎。他妈的,守着这么美的女人,竟敢不献给大哥你享用呀!特别是那个小子,就是他打伤我和黑仔的,应该将他剁了丢到西江里去喂鱼!”黄毛站起来哇哇吐了两口后,总算看到救星了,急忙对当中为首的那个大汉说。

“伤了我的人,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为首的那个一脸阴狠地表情。

“他们两个无端端跑进来,要非礼我的女人。结果就是这样了!你倒说说,这事儿该怎么办?”虽然对方这么多人,但何从也不怵。

“你这么说,春仔和黑仔就算白打了?是不是还要我代他们向你道个歉,再赔点精神损失费呀?”

嘿嘿,怕是想让我道歉并赔偿吧?何从心里想着,但他也不能示弱,说:“你要是愿意道歉,并赔偿精神损失费,我倒乐意接受。我也就不追究他们非礼我的女人的无礼行为了!”嘴上虽然这样说,但何从心里也在暗暗估算双方的战斗力。对方虽然有十几个人,但己方这边四个人也未必不能和他们干一场,要打过才知道输赢。但是,己方这边却有四个女人,无形中却拖累了自己的战斗力。毕竟要分心照看着她们,要是一个照顾不周,被对方的人给劫持了,就麻烦了。

“哈哈,你们听到没有?在东区,竟然有人敢要我道歉并赔偿呢!”为首的那个像是听到什么最好听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他身后的马仔们也跟着哄笑起来:“还真有不怕死的人呢。在东区,竟然敢叫我们大哥道歉并赔钱的。小子,你听说过东山狼吗?”

东山狼?何从当然听说过啦。他的脑海里迅速浮现西江的地下黑帮的相关资料来:

西江市东南西北四城区,分别有四大黑帮,东区的东山狼,南区的南飞雁,西区的白虎帮,北区的黑水门。其中东山狼老大名叫伍六,也就是眼前的这位,西江本地人,以残忍著称,因此帮派名就叫做东山狼;南区的南飞雁老大陈天刚,湖南人,虽以凶狠著称,但为人仗义,由于其帮众也大多都是湖南人,因此帮派名就叫做南飞雁;西区的白虎帮老大白乐天,贵州人,帮众也大多为川贵一带人;北区的黑水门是东北人和本地混混组合在一起的,只认钱,不认情。

四大黑帮各自守着自己的地盘,虽然都想吃掉别人的地盘,一统江湖,但奈何大家的势力都差不多,谁也没把握能稳当当地把别人的地盘给吃下。要是在吞吃别的帮派的地盘时,突然被另外两家给乘机兜一枪插进自己的老巢来,说不定就要从西江的黑帮圈子中除名了。到头来,不但没吃下别人的,反而把自己的地盘给搭进去了。

虽然听说过,但何从却没想自己会遇见过,并且还狠狠地惹上了!这下子,他才知道麻烦是真的来了,而且还是一个很难善了的麻烦。何从倒不是担心自己会被人打趴下抬出去扔西江里喂鱼。他担心的是四个女人,特别是他的苏玉芳。

东山狼这帮人,很有可能把己方四人全给打趴下了,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将苏玉芳和刘涛他们带来的女人全部脱,光衣服,然后一个个轮着来,狠狠进入她们的身体,来一场轮奸盛会,从精神上和上带给何从们无与伦比的耻辱!

何从都能想像出这帮人已经迫不及待要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把鸡巴掏出来了!难道真的就要让这种无法接受的耻辱在眼前发生吗?

第011章 妖精姐姐,不带这样玩的

眼看一场流血冲突就要不可避免的地发生时,随着低沉的脚步声,门口又进来了一个人。

是的,虽然KTV里的音响很大声,但这嘈杂的声音,却掩盖不了此人的脚步声。

何从一看,知道今天这场冲突暂时可以避免了。虽然说这事不会完,但至少目前可以暂时避过去了。

因为进来的是妖精请来在酒吧镇场子的向辉东,一个从云南某部队退役的特种兵,浑身充满了杀气。这可是在边境地区历经生死自然而然染上的杀气。在边境地区做特种兵,经常会有一些危险任务去做,哪个手上没几条人命?

何从听妖精说过,一般的人,十来个根本近不了东子的身边,分分钟就给放趴下了。就算是东山狼帮的人,十来个也不够他一个人看的。

“六哥,给我个面子,将你的人都带回去吧!”向辉东一进来,也没什么事,直接就向东山狼的老大伍六提出了要求。

“你他妈谁呀?我凭什么要给你面子?我的兄弟被人打伤了,我还不能讨个说法?”伍六似乎仗着自己人不愿意买帐,口气挺不善。

“我是谁?我是这里看场子的,我叫向辉东,你记住了。我拿了老板的薪水,就得保障这里的安定。我也知道你是东山狼的老大,来这里消费我们欢迎,但要在这里搞事,对不起,我不允许!”向辉东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其实,作为黑帮老大,伍六不可能不知道向辉东是这里镇场子的。之前他也有些兄弟在这里闹事,无一例外地都被向辉东给扔到大街上去了,结果是被他扔出去的人,起码得在躺一个月。一个敢不将黑帮放在眼里的人,肯定是有些来头和本事的。当他得知向辉东是从云南边境特种部队退役的没将自己条命当命的特种兵后,就放弃了为那些小弟出头找向辉东的想法。没想到今天晚上,还是不可避免地碰上了。

但伍六作为一个黑帮老大,在自己小弟面前,总不可能被人一句话,就乖乖地带人滚蛋。那样他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出来混?所以,为了面子,他只能硬着头皮说硬话了。

“今天这事儿必须有一个说法。我的人在你们这里消费,却被人打伤了。要么,你们给我一个说法;要么,你们就当不知道这事,我们自行解决。怎么样,我这样算是给你面子了吧?我东山狼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大家真要闹起来,对你们酒吧的生意可能也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

“东哥,那两个垃圾自己没什么本事,却要跑到我们的包厢里来,非礼我们的女人。你说,作为男人,是不是得站出来捍卫自己的正当权益呀?”何从忍不住插话道。

“你放心,作为我们这里的消费者,我们老板说了,在这里消费,就受我们的保护。任何人都不能在这里伤你一条毫毛!”

“这么说,你是偏帮这小子了?我的人就只能被白打了?”伍六的语气越来越阴沉。

“不就两个垃圾吗?打了就打了。”向辉东向前一步,站到了伍六的眼前,身上的杀气再也掩饰不住,“你要是想玩,我倒不介意陪你玩玩”。

被这杀气一冲,伍六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小步。

虽然他们平时也打打杀杀,有时也可能弄出人命来,但和边境的特种兵比起来,就是小儿科了。

“你凭什么陪我玩?你以为会两下子,我伍六就怕了你?”伍六在退了一步后,似乎丢了面子,恼火地从肋下掏出一支手枪来,黑洞洞的枪口指住向辉东的脑袋:“看看是你的拳脚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在看到伍六掏出手枪指住向辉东的脑袋里,屋里的几个女人发出了惊恐地尖叫。这东西可是真要人命的!

“不错,果然是混黑帮的老大,拿的竟然是杀伤力极大的沙漠之鹰。只是,这枪的后座力极大,你拿得稳吗?小心伤人不成,反伤了自己哦!”向辉东虽然被枪指着脑袋,但却没点惧意。你想想,一个原来就在枪口下刀丛中讨生活的特种兵,在被一个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的流氓地痞拿支枪指着,他会害怕吗?哪怕这支枪是威力极大的沙漠之鹰,哪怕这支威力极大的枪是指着他的脑袋,他也有一万种方法保证最后死的是拿枪的人,而不是自己。

伍六显然是想到了对方的出身,拿枪的手开始有些颤抖。是呀,对于一个黑帮老大来说,他也有一万种方法弄死一个退役的特种兵。但那绝对不是让自己和对方面对面的拼命。这种情况下,他不知道自己的子弹射出后,能不能有效击中对方的要害,甚至于能不能击中对方都是个问题。而一旦开枪了,没有击中对方,那么自己就真有可能走不出这间酒吧了!

眼看事情就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时,妖精不急不慢地走了进来。

“伍六,几年不见,你倒越混越有出息了?连我的人你都敢拿枪指着?”妖精仍旧是那种媚死人不偿命的表情,只是语气里透着淡淡的嘲笑的味道。

一见到妖精,伍六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立即收回了手枪,后退了一步,陪着笑道:“原来这酒吧是丽姐开的。早知道是丽姐开的,我怎么着也不会让我的兄弟们在这里和人发生冲突呀。丽姐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酒吧都开张几个月了吧?开张时都不通知一下小六的,让小六没法给丽姐送上开张大礼呀!”

嗯,妖精什么来头?她一出现,竟然让东山狼态度立即转变?何从想到自己平时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她身上流露出过什么杀气呀?反倒是小女儿态十足,媚死人不偿命的那种。怎么东山狼见到她,似乎很忌惮似的?就算怕警察吧,她原来也只是在交警支队里干过,也管不到这一块呀?

“唉。受你们这些人的拖累,你丽姐我被局里双开了。为了混口饭吃,就贷款开了这间酒吧。哪敢找你们要开张大礼呀,那局里还不把我这里列为重点照顾对象,我还用作生意吗?”妖精对着何从,给了他一个暧昧的秋波,似乎是说“我又帮你一次了,看你怎么报答姐姐哦!”

伍六听妖精这么说,讪笑着问:“哪今天这事?”

“既然你叫我一声丽姐,那今天这事就算了吧。”妖精的语气很淡,但态度很明确,指着何从说:“你也认识一下吧。我的朋友,何从,一个很重要的朋友。嗯,怎么说呢?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希望今天的事不要结下梁子,就这么算了吧。嗯,彻底地算了!”

何从和妖精是朋友不假,可他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她很重要的朋友呢?何从倒是没这个觉悟了。他有什么值得她看重的地方,一个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的穷苦孩子,凭什么呢?如果他是她很重要的朋友,那她为什么不陪他上床快活快活呢?要知道何从每次看到她,都恨不得把她给推倒呀!

“那好,我卖丽姐一个面子。”

“带着你的兄弟回去吧。今晚的消费算丽姐请的。”

“那怎么行?虽然区区几千元,但怎么能让丽姐破费呢?”伍六豪气地说:“改天,我再请丽姐吃饭陪罪。丽姐可一定要给面子赏光哦!”

“好吧,到时候再说吧。东仔,你们也下去吧。我和何从有点话要说。”妖精开始下逐客令了。

伍六见状,带着一帮子人退了出去。

向辉东见老板发了话,也抽身向门外走去。何从忙追上去说:“东哥,谢了!”

“我是职责所在,你不用客气。”向辉东说着头也不回地径直走了。

等到他们的背影都看不见的时候,何从急不可耐地拉着妖精问道:“妖精,你老实交待,你什么来头,怎么连东山狼都怕你?”

“东山狼不他是怕另外三家黑帮联合起来,把他的地盘给端了!”妖精含糊其辞,不肯透露自己的底细,倒是转过头去关心苏玉芳:“美女老乡,没被吓坏吧?今晚回去后,让何从给你压压惊。嗯,千万别可怜他,一定要狠狠地压榨他,把他给榨干为止!让他明天走路腿都是软的!”

苏玉芳也是妙人儿,怎么能听不出妖精话里的话,脸上一朵红云儿就飞了起来:“没事。我们还得谢谢丽姐帮我们解围呢。没有丽姐,我们今晚就惨了。”说着给妖精斟了杯酒,然后双手端起杯子,递给妖精,再端起自己杯酒一口倒进了喉咙,“来,丽姐,我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这时,刘涛、张志伟和黄飞他们也围上来,纷纷给妖精敬酒,倒把何从给晾一边去了。

妖精见状,一句话就把何从给拉下了水:“你们也别光顾着敬我,放过了何从呀。今晚这事儿都是何从惹出来的,为了给大家压压惊,得狠狠地灌他呀!灌得他今晚回去后有心无力才算本事!”

何从发出一声悲哀的嚎叫,说道:“这叫什么事儿嘛。一会还叫苏玉芳今晚要狠狠地压榨我,回过头来又怂恿别人把我给灌得回去后有心无力!妖精姐姐,不带这样玩的呀!”

第012章 蓬门今始为君开

从酒吧出来后,几人又去沙溪粥城吃了霄夜,然后作鸟兽散。

看到刘涛他们都带着各自的女人打车走了。何从也春心荡漾,问苏玉芳是住公司宿舍,还是自己外出租房子住。

苏玉芳说自己在外租房子住,然后报了个地址,原来也在东区,离何从住的地方并不远。何从立即拦了辆出租车,和苏玉芳坐进去,将目的地告诉司机后,揽住了苏玉芳的腰。苏玉芳扭了下身子,可能是感觉有些太突然了吧。然后也索性将头枕在了何从的肩膀上。

苏玉芳租住的房子也是一室一厅的。进了房后,苏玉芳就知道今晚肯定要发生点什么,其实,空旷已久的她,内心也渴望来点什么。但出于女性的矜持,她还是用不太坚决的语气说:“何从,都把我送到家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休息了呀?”本来她想叫从哥的,但想想自己还大人家何从三岁呢,这从哥二字便叫不出口了。

“芳姐,你都没请我坐坐,就迫不及待地逐客,也太让小弟我伤心了吧?”何从内心正谋想着今晚该怎么留下来,和苏玉芳成就一段佳话呢,怎么可能爽快地转身就走呢?

“那好,你先坐会儿,我给你倒杯水。”苏玉芳说着,顺手打开了电视后,去给何从倒了杯纯净水。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着,都想开口说点什么,似乎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共同的话题。其实两人都知道,接下来肯定要发生故事的。只是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并将好事水到渠成地发生而已。由于两人内心都存了这个念想,屋内气氛一时微妙起来。

“我去冲个凉。你先看会儿电视,想看什么频道自己调。如果要喝水,就自己去倒。”

“好呀。你不用管我。你放心,来到你这儿我就像来到了自己家。你想想我在自己家会客气吗?”何从一语双关。

苏玉芳便去卧室里取了套睡衣往浴室里去了。不一会,便有“哗哗”地水声传出来。

何从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心里像长了草似的,心思全没在电视上了。他充分发挥自己的想像力,想像着苏玉芳沾满了水珠的胴体是什么样子的。想像着她的小手这个时候正在身上的乳房或者阴户上抚摸着。越想内心就越热,屁股根本就坐不住了。

于是在电视声音的掩饰下,何从站起身来,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浴室门前。

“上天保祜,她一定没锁门呀!”何从都能听到自己那紧张地心跳声,内心不住地祈祷着。在浴室门前站了好一会儿,何从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手轻轻地放到了锁把上,轻轻一扭,门果然没锁!好在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掩盖了门锁扭动的声音,才让何从的行为没被苏玉芳发觉。

将门轻轻地推开了一道缝隙,何从就往里面看去,可惜只看到一片水雾,并没看到美人出浴的景像。

见偷窥的欲望不能得逞,何又只好无奈地又将浴室门掩上,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沙发上。为了第一时间看到出浴后的苏玉芳,何从面向浴室的方向坐着。但奈何心里像猫抓似的,坐立不安。

就在何从感觉度日如年的时候,浴室门打开了,苏玉芳已经穿上睡衣出来了。何从乍一见,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

苏玉芳穿着的并不是像林豆豆一样的性感睡裙,而是一套上下两件装的无袖半透明粉红色睡衣,两只粉藕般的正往后拢着一头秀发,胸前一对小白兔随着苏玉芳的步子跳动着,上面凸起的两点蓓蕾若隐若现,下面的睡裤是条齐膝中裤,偏偏里面穿的却是一件黑色镂空花边小内裤,一蓬黑色怎么也遮掩不住,煞是勾引人。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何从下意识地站起了身,脑海里突然蹦出两句诗来,狠狠地盯着下面那道蓬门,想着等下那道蓬门就要为自己打开了,那条花径就要让自己来扫了。一时间竟想得痴了,连口水流下了都不自知。

被何从那火辣辣的目光盯得浑身滚烫的苏玉芳,一朵红云飞上了脸颊。虽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感觉有些羞人。

轻移莲步,苏玉芳走到何从面前,藕指在何从的脑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瞧你这德性。就像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不是没见过女人,是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呀!”被苏玉芳一指轻敲,何从这才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我真的美吗?”

“美!真的很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被你的美给迷住了。如今,更是连魂儿都不在了!”

“哼。就知道油嘴滑舌哄人家开心!”

“天呀,赐给我一把刀吧!”

“你要刀做什么呀?”苏玉芳被何从这突然的一句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呀!天可怜见,这段时间联系不到你,我每日茶饭不思,家中小弟弟更是垂头丧气不识肉滋味。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了。如今,你就可怜可怜我,用你的热情帮我把魂儿寻回来吧!”何从说着,情不自禁地但出双手,要把苏玉芳揽到怀里狠狠地亲热一番。

苏玉芳被他的话弄得脸上火热火热的,体温也升高了不少。见何从伸手揽过来,赶忙避开身子,嗔道:“一身脏兮兮地就来抱我。难怪人家说男人都是臭男人。你快去冲个凉吧!”

“得令!”何从一听,知道戏肉来了,像打了鸡血似的,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浴室。只听一阵“哗哗”水声,三分钟不到,便赤身裸体挺着一条黑紫独眼龙跑了出来。

苏玉芳一见何从的大鸡巴,差点没给吓一跳,怎么他的那条鸡巴就生得那么吓人呢?然后羞得往卧室里跑去。

何从尾追而至,也跟进了苏玉芳的卧室。苏玉芳见何从跟了时来,“啊”地一声,一头钻进了被子里,“你不要进来呀!”

第013章 间关莺语花底滑

何从一把掀开了被子,说:“宝贝,我还没进来呢。现在就让我进去好好疼爱你吧!”

苏玉芳羞红的脸庞宛如灿烂的云霞般绯红,那眼里的春意浓得就要化成一汪春水了。何从往床上一扑,双手一圈,苏玉芳那滚烫的身子便被他揽在了怀里,急促粗重的呼吸鼻息挟带着女性身体独有的芬芳,让何从一时间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马冲锋陷阵。

苏玉芳哆嗦着嘴唇如婴儿觅食一样往何从眼前凑,何从火热的蜜吻立即覆盖上她那同样火热的唇。苏玉芳热烈地回应着何从贪婪的蜜吻,她小腹间就有一种想要释放的冲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肆无忌惮的放纵,长久积郁压抑的情焰如火山熔岩爆发一番倾泻而出。

两条灵舌纠缠不休的同时,何从腾出一只手来,从那半透明的睡衣里伸了进去,捕捉到了苏玉芳胸前那丰润的硕大乳房。那份一手难以掌握的滑腻、饱满、温软的感觉,简直无以言说,真让人爱不释手呀!

当何从的手掌抚弄上苏玉芳乳房时,一阵阵的酥麻感从乳房向自己全身弥漫,苏玉芳忍不住在内心发生一声满足的呻吟声。何从的手指在苏玉芳的乳肌上轻轻揉搓着,让苏玉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含着舌尖的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从决定再给苏玉芳加一把火,熟练地将她的睡衣给解除了,苏玉芳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便如两只白兔一般跃入何从的眼帘。何从把头埋向两只乳房中间,轻轻吮吸着,灵活的舌头从边缘慢慢一路向上扫过去,最后含住了那粉剥鸡头肉,将一颗红豆般的乳头叼在嘴里啜吸吮弄。与此同时,何从的两只手也没闲着,滑过那温润平胆的小腹,伸进睡裤里,隔着蕾丝花边小内裤,轻敲蓬门,扫玩花径,就像是一个高超的操琴者随心所欲的拨弄着自己心中的情弦,发出销魂的天籁之音。此时,苏玉芳的阴户那里早已湿成一团泥泞。阴道口微微张开,就像许久未曾有客光临的花径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敞开蓬门迎客至了。

在何从娴熟的手法下,苏玉芳一溃千里,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了一下,再也忍不住地嗯嗯啊啊呻吟起来,双手将何从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胸前,身子随着何从的手指动作忍不住一阵阵悸动。苏玉芳发现自己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阵阵潮意在体内滚动,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阴道里春水在汨汨涌出,而这个男人的手指却总是在阴唇边缘逡巡不前,偶尔捻起一丝毛发,让苏玉芳羞不可抑。

何从知道天雷已经勾起了地火,苏玉芳此时的情欲已经被自己挑逗得难以熄灭了。于是盘坐起来,双手便扯起苏玉芳睡裤向腿下褪去,苏玉芳也抬起臀瓣配合着何从的动作。半透明的齐膝中裤被吱溜一声连同着蕾丝亵裤剥落下来,浑圆粉腻的臀瓣就这样活生生呈现在眼前,鸿沟隐现,草茵茸茸,露珠点点。

深深一吸气,早已急不可耐的何从,将苏玉芳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腰两侧,双手捧住苏玉芳饱满的臀瓣,向上一抬,然后挺起青筋毕露的大鸡巴奋力一刺,伴随着那“啊!”的一声尖叫,七日不曾开荤食肉的大鸡巴顿时刺入苏玉芳油滑湿热的阴道里。阴道内壁的肉褶挤压感像潮水一般翻滚涌动而来,如一个密实火热的夹套层层叠叠的锁住了何从的大鸡巴,令人感到异常舒爽!就这一瞬间就差一点创造了何从丢脸的历史。何从万万没有想到苏玉芳如此的肉感腻质身体竟然拥有这世上难得一见的名器,他不得不猛勒意志的缰绳控制自己,险些就要一泄如注。

稍稍冷却了一下自己的情欲,何从稳住阵脚后,便扬鞭奋马狂野冲锋,大鸡巴在苏玉芳紧密的阴道里狠狠的抽动着,狂暴的冲击一波接一波。随着何从的冲锋,快感一波波地不断冲袭着苏玉芳的身心。苏玉芳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就像在浪峰波谷间飞跃腾挪,时而跃上巅峰,时而坠入谷底,让她忍不住大声呻吟嘶喊。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隔壁是否有人会听到自己这边的动静了,只想将内心的快感痛快释放出来!

三分钟不到,苏玉芳就迎来了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她感觉到全身一阵紧缩,然后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被抽去了似的酥软无力。而何从的冲锋还在继续,毫无罢兵歇战的迹象。

也不知经历了几次高潮,苏玉芳已经无力发出声音了,全身密布了细密的汗珠,那呻吟只在喉咙里打转,间偶传出来却也似若有若无地天籁之声。这个时候,何从也终于到了临界点,那深入岩浆中的龙头感受到强烈地吸啄感,然后似乎一阵热乎乎的水流兜头浇下,何从再也忍不住了,精液如汹涌的岩浆般喷射而出,全数打在了苏玉芳的子宫口上。被那滚烫的精液一冲击,苏玉芳也忍不住昏死过去。

足足过了一刻钟之后,苏玉芳才幽幽醒转,长舒了一口气:“好舒服!原来做,爱,可以这么的舒服!”

苏玉芳当然不是处女了。所以才会发出如此的感叹。

何从也没奢望一个从大学里出来的女人还是处女。现在很多初中生都成双入对享受鱼水之欢了,何况一个读完大学的美女?再说,他对那层膜也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跟了他之后,就绝对不得有对不起他的行为发生。

听到苏玉芳的感叹,何从心里不无得意。同时也在心里恨恨地鄙视那个要去了苏玉芳初夜的男人,“草,真是好东西都给狗糟蹋了!拥有这样的绝世名器,那个废物竟然都没法给她高,潮!真是废物!浪费了好东西。尼玛的,给我遇上非打残你这个废物不可!”何从暗想着什么时候从苏玉芳嘴里套出这个人的资料来。他也不想想,就连同样拥有绝世名器的他,刚才也差点一触即发溃不成军了,更何况别人。而且,如果别人能满足并守住这个绝世名器,那还有他何从今天晚上的好事?

“很舒服吗?那还要吗?”何从坏坏地看着一脸潮红的苏玉芳。

“还要。”苏玉芳眼里的春意快要滴出水来,期待着再一次的沦陷。

何从也不废话,挺枪上马,把大鸡巴又狠狠地插进了苏玉芳那紧密湿滑的阴道里,继续冲锋陷阵,胡天胡帝起来。何从和苏玉芳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场欢爱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在一波波的高,潮侵袭下,食髓知味的苏玉芳一次次地索需,在何从的大鸡巴的抽插下婉转承欢。直到双方都感觉疲累了,才一丝不挂地相拥着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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